下面是小编整理的美文放送:生活可以廉价,但梦想不可以,本文共7篇,欢迎您能喜欢,也请多多分享。
篇1:美文放送:生活可以廉价,但梦想不可以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那个屋子,我大概永远无法想象生活到底有多么艰难。
那还是好多年前,在我第一次来北京的时候,顺便探望了一个久别的朋友。这个姑娘从小便和我相识,就住在我家隔壁。小时候,我们曾一起跳过皮筋,踢过毽子,吵过嘴,打过架。直到后来要升高中的时候,她因为成绩不好,便去了另一所职业高中。高中的学习任务很重,我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后来,她家搬走了,便彻底断了联系。我还是从父母的口中得知,高中毕业后她便去了北京读了一个民办的高职,不知是学会计还是外语。
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她不知道从何处打听到了我的电话。当电话中传来她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的时候,我有些心酸,亦有些想念。丝丝的尴尬,在彼此之间萦绕,但这并不影响我怀念曾经和她两小无猜的时光。我们约定好,如果我哪天去北京玩,一定要去看看她。那时,她已经有两年没回过家了。
那个暑假,我带着简单的行囊坐上了去往北京的火车。至今记得,整整十五个小时的硬座,早已让我分不清哪条才是自己的腿。烟味,酒味,汗味,鞋味,在小小的车厢中汇聚成了一种诡异的气体,让人闻之即吐。当我头重脚轻地走出站台后,我看见那个美丽的姑娘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毛衣在冲我使劲地挥手。
她带着我五道口吃饭,那是我第一次吃呷哺呷哺,新鲜,畅快。那时候连锁店还没有开遍中国,我还是第一次这种一个人的火锅。即使到了现在,我仍然对呷哺呷哺感到莫名的牵绊,或许就是因为在我最虚弱无力的时刻,它给了我一丝丝的温暖和力量。
姑娘其实和我一边大,但是,我却觉得她的眉眼间有着比我更加浓烈的忧愁。我看的出她为了见我画了妆,可是,厚厚的粉底仍然遮挡不住她眼底的青黑。我问她是否平时休息不好,她笑了笑,不愿多解释,只拼命地往我的锅里下着羊肉,生怕我不够吃。水开始慢慢沸腾,渐渐又恢复平静,恰若此刻,我难以道明的心情。
北京的夜色很美,却也带着热闹的疏离。在宛若流水的'灯光中,她牵着我的手回她口中的家。我就像一只聒噪的麻雀,一刻不停地在问着她各种问题。你租的房子到底在哪里啊?我们走着就可以到吗?是不是一个人住特别开心?你有没有把家里那只大大的玩具熊也带去陪你?等以后我毕业了也要一个人住……
那一年,她刚刚毕业,在北京拿着两千块钱的工资。
那一年,我还在读大三,对这个世界充满着向往和期待。
她带着我绕啊绕啊,来到了一栋高层居民楼的门口。我刚想问她我们住在几楼啊,却没等我开口,她带我走到了楼房另外一侧。这边有一扇不甚宽敞的门,门是打开的,里面有往下去的楼梯。她看着我抱歉地说,我住的地方是地下室,我住惯了倒没什么,只是委屈你了。
我看着幽暗的楼梯,嗅着潮湿阴暗的气味,内心已经觉得有些受不住。只是,此时此刻,我若是转身离开,未眠太过矫情和娇气,辜负了她的一份好意。我笑了笑,安抚了她有点紧张的情绪,主动进了楼梯往下走。楼梯看似很狭窄,下面却是别有洞天。楼梯尽头向右看去,那条一望无际的长走廊真的是深深地震撼到我了,恐怖片也不过如此吧。走廊两边是密密麻麻的木门,木门上头便是一个巴掌大的排气口。每个门上边都有一个号码,大概是老板为了方便管理。大约快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姑娘终于停下脚步,掏出钥匙,打开了右手边的房门。
因为是地下室,所以屋子散发着潮湿的霉味。刚刚入秋的温度并不算低,但屋子里却格外阴冷。我缓缓地在床边坐下,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小小的房间。很小,真的很小,大概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桌子。地上放着电饭锅和电炒锅,桌子上还有上顿剩下的一点点饭菜。唯一让我觉得给房间增加了几分色彩的,莫过于桌子角落里高高的一摞书,还有一只装了一朵白色玫瑰花的细口玻璃瓶。
见我一只盯着那朵花,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居民楼旁边有一家花店,总有打折卖的花,我见了十分喜欢,便偶尔买一朵。瓶子是我和同事逛宜家的时候看到的,九块九,觉得便宜还好看,正好可以装一两只花。这屋子已经够阴沉了,总得添点生气吧。
那一晚,我们挤在一张床上聊天。我知道了她桌上的那一摞书是为了通过自考的考试,我知道了她现在正在给一家个人的小公司做会计,我知道了她这个房间每个月才五百块钱,我知道了她过得如此艰难只是为了给自己攒继续读书的学费。
她说,我真的特别后悔以前不好好学习,可是,那时候我真的特别笨。
她说,这是你一次住这么破的地方吧,没办法,北京的房价实在太高了。
她说,我听说好多明星以前都住过地下室,想想就不觉得委屈了。
她说,你看这床单,这门帘,这桌布,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呢。
她说,我的生活已经足够廉价,但我不能让自己也变得廉价。
这是自我认识她以来,她第一次和我说过这么多的话。我看得出,她应该很久都不曾这般与人说话了。见我没有回她的话,大概以为我睡着了,便替我掖了掖被子。我背对着她,眼泪放肆地淌着,那般灼热,就像我此时此刻燃烧的心。我狠狠地拽着被角,忍住抽噎,生怕让她看到我此刻的失态。我知道,她不需要我的同情和怜悯。
那一夜,我睡得并不好。
房间与房间之间的墙是假的,没有丝毫隔音的效果。我听着隔壁打工夫妻调情做-爱的声音,听着走廊半夜有人走过大声吵闹的声音,听着不远处的公共卫生间冲水的声音,听着朋友已经熟睡浅浅的打鼾的声音,心中一片沉寂。当生活将它隐藏的伤口赤-裸裸地撕裂给我看的时候,我除了接受,还能做什么呢?我知道生活从来都没有那么美好,却也没想到会有这般糟糕。
至今我都记得在深夜的时候,有人驻足在门外时,我内心的慌张。
只要足够高,即使是从排气口也可以看到屋子里,还有什么比这更没有安全感。
我带着少年气的倔强,在那个屋子里继续住了两晚,直到我要离开。在这短短的三天里,我好似见到了人生百态。在那个长长的走廊里,住着外地打工的中年夫妻,住着心怀明星梦的流浪歌手,住着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住着渴望成功的职场菜鸟……每个人都在努力地活下去,以各自认为合理的方式,无论好坏。
在我离开之前,我悄悄地从网上给姑娘买了一套特别美丽的日系纯棉四件套。淡淡的蓝色棉布,印着一只只白色的小鲸鱼。恬淡,美好,可以让人看一眼便想到蓝天大海的味道。我问她是否喜欢,她却连声拒绝,掩住眼底绽放的光芒。或许是那片蓝色太过美好,越发衬的这屋子简陋不堪。但谁在乎呢?难道就因为屋子简陋不堪,就不配精心装扮吗?
篇2:美文放送:生活可以廉价,但梦想不可以
我告诉她,谢谢她收留了我,让我真正地触碰到了她的生活。
回去的火车依然是十五个小时的硬座,但这一次,我却丝毫不觉得苦。或许是想到了等待我的温暖的床铺,或许是想到了食堂中便宜又好吃的饭菜,或许是想到了刚刚到北京吃的那一顿火锅,或许是想到了那个无眠的夜晚,我听到的关于人世间的种种烟火声音。活着,或许不易,但我们总是可以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归属。
时间如流水,后来的后来,我也辗转来到了这座城市。
依然是她来车站接我,依然是吃呷哺呷哺的火锅。但是这一次,她离开了那个阴冷的地下室,换到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十三楼。我去做客的时候,带了鲜花,正好可以插在她床头的玻璃花瓶里。小鲸鱼的床单依然在,大大的玩具熊也被从家邮寄到了这里。她给我做拿手的饭菜,再也不需要蹲在地上了。
依然是夏末秋初的季节,却丝毫不觉得寒冷。
我想,生活就像天气,有晴天,有阴天。在晴朗的日子里开怀大笑似乎很容易,但在阴雨天里放歌起舞或许需要更多的勇气。生活的质量和生活的形式也许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内心的满足感才是获得幸福更重要的途径。我们现在拥有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希望未来拥有什么。我们可以穿廉价的衣服,住廉价的房子,吃廉价的食物,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的心也变得廉价,精神也变得廉价,从而梦想也变得廉价。
这世间最无价的宝贝叫作梦想。
只要我们还怀有梦想,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们低头。
愿在外奋斗的所有人,都好。
篇3:生活可以廉价但梦想不可以心情随笔
生活可以廉价但梦想不可以心情随笔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那个屋子,我大概永远无法想象生活到底有多么艰难。
那还是好多年前,在我第一次来北京的时候,顺便探望了一个久别的朋友。这个姑娘从小便和我相识,就住在我家隔壁。小时候,我们曾一起跳过皮筋,踢过毽子,吵过嘴,打过架。直到后来要升高中的时候,她因为成绩不好,便去了另一所职业高中。高中的学习任务很重,我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后来,她家搬走了,便彻底断了联系。我还是从父母的口中得知,高中毕业后,她便去了北京读了一个民办的高职,不知是学会计还是外语。
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她不知道从何处打听到了我的电话。当电话中传来她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的时候,我有些心酸,亦有些想念。丝丝的尴尬,在彼此之间萦绕,但这并不影响我怀念曾经和她两小无猜的时光。我们约定好,如果我哪天去北京玩,一定要去看看她。那时,她已经有两年没回过家了。
那个暑假,我带着简单的行囊坐上了去往北京的火车。至今记得,整整十五个小时的硬座,早已让我分不清哪条才是自己的腿。烟味,酒味,汗味,鞋味,在小小的车厢中汇聚成了一种诡异的气体,让人闻之即吐。当我头重脚轻地走出站台后,我看见那个美丽的姑娘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毛衣在冲我使劲地挥手。
她带着我在五道口吃火锅。姑娘其实和我一边大,但是,我却觉得她的眉眼间有着比我更加浓烈的忧愁。我看得出她为了见我化了妆,可是,厚厚的粉底仍然遮挡不住她眼底的青黑。我问她是否平时休息不好,她笑了笑,不愿多解释,只拼命地往我的锅里下着羊肉,生怕我不够吃。水开始慢慢沸腾,渐渐又恢复平静,恰若此刻,我难以道明的心情。
北京的夜色很美,却也带着热闹的疏离。在宛若流水的灯光中,她牵着我的手回她口中的家。我就像一只聒噪的麻雀,一刻不停地在问着她各种问题。你租的房子到底在哪里啊?我们走着就可以到吗?是不是一个人住特别开心?你有没有把家里那只大大的玩具熊也带去陪你?等以后我毕业了也要一个人住... ...
那一年,她刚刚毕业,在北京拿着两千块钱的工资。
那一年,我还在读大三,对这个世界充满着向往和期待。
她带着我绕啊绕啊,来到了一栋高层居民楼的门口。我刚想问她我们住在几楼啊,却没等我开口,她带我走到了楼房另外一侧。这边有一扇不甚宽敞的门,门是打开的,里面有往下去的楼梯。她看着我抱歉地说,我住的地方是地下室,我住惯了倒没什么,只是委屈你了。
我看着幽暗的楼梯,嗅着潮湿阴暗的气味,内心已经觉得有些受不住。只是,此时此刻,我若是转身离开,未免太过矫情和娇气,辜负了她的一份好意。我笑了笑,安抚了她有点紧张的情绪,主动进了楼梯往下走。楼梯看似很狭窄,下面却是别有洞天。楼梯尽头向右看去,那条一望无际的长走廊真的是深深地震撼到我了,恐怖片也不过如此吧。走廊两边是密密麻麻的木门,木门上头便是一个巴掌大的排气口。每个门上边都有一个号码,大概是老板为了方便管理。大约快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姑娘终于停下脚步,掏出钥匙,打开了右手边的房门。
因为是地下室,所以屋子散发着潮湿的霉味。刚刚入秋的温度并不算低,但屋子里却格外阴冷。我缓缓地在床边坐下,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小小的房间。很小,真的很小,大概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桌子。地上放着电饭锅和电炒锅,桌子上还有上顿剩下的`一点点饭菜。唯一让我觉得给房间增加了几分色彩的,莫过于桌子角落里高高的一摞书,还有一只装了一朵白色玫瑰花的细口玻璃瓶。
见我一直盯着那朵花,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居民楼旁边有一家花店,总有打折卖的花,我见了十分喜欢,便偶尔买一朵。瓶子是我和同事逛宜家的时候看到的,九块九,觉得便宜还好看,正好可以装一两支花。这屋子已经够阴沉了,总得添点生气吧。
那一晚,我们挤在一张床上聊天。我知道了她桌上的那一摞书是为了通过自考的考试,我知道了她现在正在给一家个人的小公司做会计,我知道了她这个房间每个月才五百块钱,我知道了她过得如此艰难只是为了给自己攒继续读书的学费。
她说,我真的特别后悔以前不好好学习,可是,那时候我真的特别笨。她说,这是你第一次住这么破的地方吧,没办法,北京的房价实在太高了。她说,我听说好多明星以前都住过地下室,想想就不觉得委屈了。她说,你看这床单,这门帘,这桌布,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呢。她说,我的生活已经足够廉价,但我不能让自己也变得廉价。
这是自认识她以来,她第一次和我说这么多的话。我看得出,她应该很久都不曾这般与人说话了。见我没有回她的话,大概以为我睡着了,便替我掖了掖被子。我背对着她,眼泪放肆地淌着,那般灼热,就像我此时此刻燃烧的心。我狠狠地拽着被角,忍住抽噎,生怕让她看到我此刻的失态。我知道,她不需要我的同情和怜悯。
那一夜,我睡得并不好。
房间与房间之间的墙是假的,没有丝毫隔音的效果。我听着走廊半夜有人走过大声吵闹的声音,听着不远处的公共卫生间冲水的声音,听着朋友已经熟睡浅浅的打鼾的声音,心中一片沉寂。当生活将它隐藏的伤口赤-裸裸地撕裂给我看的时候,我除了接受,还能做什么呢?我知道生活从来都没有那么美好,却也没想到会有这般糟糕。
至今我都记得在深夜的时候,有人驻足在门外时,我内心的慌张。只要足够高,即使是从排气口也可以看到屋子里,还有什么比这更没有安全感?
我带着少年气的倔强,在那个屋子里继续住了两晚,直到我要离开。在这短短的三天里,我好似见到了人生百态。在那个长长的走廊里,住着外地打工的中年夫妻,住着心怀明星梦的流浪歌手,住着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住着渴望成功的职场菜鸟... ...每个人都在努力地活下去,以各自认为合理的方式,无论好坏。
在我离开之前,我悄悄地从网上给姑娘买了一套特别美丽的日系纯棉四件套。淡淡的蓝色棉布,印着一只只白色的小鲸鱼。恬淡,美好,可以让人看一眼便想到蓝天大海的味道。我问她是否喜欢,她却连声拒绝,掩住眼底绽放的光芒。或许是那片蓝色太过美好,越发衬得这屋子简陋不堪。但谁在乎呢?难道就因为屋子简陋不堪,就不配精心装扮吗?
我告诉她,我喜欢她说的那句,生活可以廉价,但梦想不可以。
我告诉她,谢谢她收留了我,让我真正地触碰到了她的生活。
回去的火车依然是十五个小时的硬座,但这一次,我却丝毫不觉得苦。或许是想到了等待我的温暖的床铺,或许是想到了食堂中便宜又好吃的饭菜,或许是想到了刚刚到北京吃的那一顿火锅,或许是想到了那个无眠的夜晚,我听到的关于人世间的种种烟火声音。活着,或许不易,但我们总是可以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归属。
时间如流水,后来的后来,我也辗转来到了这座城市。依然是她来车站接我,依然是吃火锅,但是这一次,她离开了那个阴冷的地下室,换到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十三楼。我去做客的时候,带了鲜花,正好可以插在她床头的玻璃花瓶里。小鲸鱼的床单依然在,大大的玩具熊也被从家邮寄到了这里。她给我做拿手的饭菜,再也不需要蹲在地上了。
依然是夏末秋初的季节,却丝毫不觉得寒冷。
我想,生活就像天气,有晴天,有阴天。在晴朗的日子里开怀大笑似乎很容易,但在阴雨天里放歌起舞或许需要更多的勇气。生活的质量和生活的形式也许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内心的满足感才是获得幸福更重要的途径。我们现在拥有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希望未来拥有什么。我们可以穿廉价的衣服,住廉价的房子,吃廉价的食物,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的心也变得廉价,精神也变得廉价,从而梦想也变得廉价。
这世间最无价的宝贝叫作梦想。只要我们还怀有梦想,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们低头。
愿在外奋斗的所有人,都好!
篇4:生活可以将就,但幸福不可以散文
初识林一那年,我才大一,林一大二,我们从不同的学校因为一场志愿活动相识。初见林一时的印象,他坐在一群师弟师妹中间,幽默而喜剧的谈着星爷的《大话西游》电影桥段,惹得周围的师弟师妹都在大笑着。
我就是被这群笑声吸引而去的,望着中间的林一,长得一般,人也很瘦,像个修仙的道士,未曾想过后来会与他有那么熟识的交集。
“XX”
你和林一一组负责清理院子那堆柴火,负责分配任务的同学告诉我,我点头。
“XX”林一叫我时,正微笑的向我招手,我微笑着点头。
“希望合作愉快”
“嗯,合作愉快”我微笑应答。
走进那堆凌乱的柴火,忽然让我想起了海子那首著名的诗: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春暖花开!
“林一,你喜欢散文诗吗?”
“那可是我的最爱,诗词歌赋,都会一些”林一开始谈起他喜欢的诗集,喜欢哪个诗人,喜欢哪首词,无一不透露着他的精通,而不是会一些的.谦虚之词。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有没觉得它的意境很美?”林一问我。
我尴尬的不知作何回答,心想: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呵呵,不太理解,我较喜欢的是现代散文诗集。”
“散文诗集,也很好,但如果喜欢这方面的东西,可以试着看一些唐诗宋词,你会从中体会到更多美妙的东西,就如同当你看到天上一群大雁飞过时,不是想到‘好多鸟啊!’,而是心中会突然想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常天一色!’这种美妙的诗词”林一解释道。
三天的志愿活动在快乐的时光里,眨眼而过!
而我们收获了友谊,也收获了一群朋友!
回到各自的学校,我们一群人也常在企鹅群里热闹的蹦哒着,分享着各自校园生活中所见所闻的趣事!
后来的我们,毕了业,各自天涯,群里不在热闹,而我和林一依然各自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
“我决定考研”林一有天在聊天中告诉我。
“想好考哪所学校了吗?”
“嗯,想好了,考某省的重本,因为那所学校有我喜欢的专业,而且是全国最好的”
“不过,我觉得省内的学校也很好,不妨也纳入考虑范围”我建议到。
“不太喜欢,还是比较喜欢省外那所学校”
“嗯,既然决定了,那就好好努力吧!我呢?就努力找工作啦,哈哈!”
其实那时的自己是迷茫的,从熟悉的城市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就业,因为读书的所在城市属于三四线城市,就业机会少不说,待遇大多不是很好。刚工作那时,联系的最频繁的莫过于林一,告诉着他工作的不如意,有时也会怨念他不及时回我。
而他总是会很温暖的安慰我,陪我聊天,倾听我的苦水与难过!
也许自己从来未曾想过,我们也会有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的一天!
后来他的考研失败,而后选择就业,有他的不甘,也有他的无奈。
有天和我聊起,他说大学时非常喜欢一个女生,可那个女生并不喜欢他!而他依然等待了整个大学的四年时间。
我常猜想,他喜欢的女生会是何等模样?让他在整个大学时代等待,却等来她结婚的消息!
后来的后来,随着年龄的渐长,家里给他安排了相亲!聊天中得知,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个相亲的对象,他告诉我,如果不是她,和谁生活都一样!
我心里在呐喊:你不是说过‘生活可以将就,而幸福不可以吗?’而为何你现在屈就了现实呢?
而我们已经随着这变化渐行渐远。
有句诗词形容得好“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沉鱼音信无”,形容我们此时的关系再恰当不过了。不知不觉,已经被你潜移默化颇深,连我都不曾发现,喜欢上了我那不曾喜欢的古诗词,喜欢上了那不曾喜欢的文言文词赋。
而如今,我们之间已经随着岁月的走丢,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林一,还记得我吗?那些年陪你聊天南地北的人!
但愿你的幸福不曾将就!
篇5:美文放送:本来以为可以忘记
时间很快,不知不觉都半年过了,在你走后的这半年的时间里,我想了很多,也做了很多。都说时间可以遗忘过去,可以忘掉一切,可以我错了,错的很彻底,随着时间的增加,我的心一天比一天的痛,真的,很痛,或许别人不理解我,但我不需要别人理解我,我只想让你知道我还爱你,一直爱你,从来没有改变过,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首歌,叫《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真想大声的吧这首歌唱给你听,我不是乞求什么,我也不要一切,我只要你爱我,爱我一个人,或许现在我这让你为难,但,我真的爱你,好爱好爱,或许有人会问我什么是爱,我只能回答,发至内心的那种感觉,丢不掉,挥不去。让人心痛而感到担忧。
在你走后我试过很多方法来忘记你,我整天的用酒精麻醉自己,以至于到现在酒精过敏,以后再也不能碰酒,用身体来折磨自己。弄的自己整天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不是在述苦自己,也不是在要你怜乞什么,我不需要那些,我想彻底忘掉你,可是。可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写着写着不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不知道我在哭什么,拉开网吧的窗纱,打开窗户任由窗外的.刺骨的寒风从来我脸上,身体不经犯冷,但还是不愿去关掉那扇窗,寒风在冷夜没有内心冷,心是冰冻着的,我把它封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岁月过去谁能解封。或许只有你。或许永远的下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在坚持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时间还有多少。我只知道我活着一天,你在我心里永远站着第一位,最内心的那里。很远。除了自己,谁都碰不着。我累了,真的累了。
我过的很辛苦,因为没人会理解我,支持我,鼓励我。偶尔几个真心的能陪我聊聊但他们都不理解,都不理解。没有人知道爱一个人是很辛苦的。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完这半年多的,我现在又中精神分裂的感觉,上班一个人,自己的时候又是一个,我觉得世界离我远去的太多太多了。也许把。人一生活着酒这么累。也许也只有累点生活才会精彩,但我觉得我的生活也是很精彩的,我也有期盼,我也有理想,我也有我想念的亲人,我觉得该有的都有了,我知足了。亦或许当我老去的那天,回想往事。说不定也像个小孩在那哇哇的哭,我见过,真见过。酒在我宿舍的2楼那为爷爷。那是我下班哪天偶然碰到得,那为爷爷很热情,我们话很投机,我在他们屋里坐了一上午。他讲了很多很多。当将到他那段往事时他也哭了。一个老人。何况我?
本来以为可以忘记你,想进一切的办法,到最后一点用都没有,那为爷爷的话给了我很多的感触。随缘!!!.一切随缘。既然忘不了就把她刻在心里,内心的最深处。在心里默默的喊着她的名字,告诉她,我爱她,永远。
又是一年的圣诞,可惜的是今年只有自己一个人,不过一个人也挺好,清静,或许我真该清静下了。
圣诞快乐。愿你开心每一天.
篇6:美文放送:你可以不坚强
你被人欺负时,咬着嘴唇,没哭;熬过难关后,见到自己人,听到句软语安慰,却会忍不住,哇一声嚎出来,哭个痛快。
类似经历,大概非只我一个人有。
以我所见,心情大概如此:你被人欺负时,知道对方怀有恶意,知道哭出来,自己也软了,对方也知道你软弱可欺,更大的欺负会来,于是跟自己说,不能示弱,否则所受伤害,势必加倍,所以熬着,不哭。等事完了,似乎安全了,面对一个可倾诉的人,也来得及审视自己的情状,觉得自己真惨,于是哭了。
即,人很少会在机器或刀刃的迫害之前,凭空嚎啕大哭。人哭,大多数时候,是看对象的。许多时候,对面站个有血有肉,能听自己倾诉、能反馈的对象,人就容易哭出来。
我爸老家乡下,以前有种习俗。老人死了,有专门的老阿婆来哭。老阿婆嗓子响亮、声气悠扬,一嗓子哭一下午,还能和军乐队的乐曲相和,哭得绕梁三日。我爷爷过世时,有两位老阿婆尽忠职守。我亲眼见她们俩,吃完午饭,彼此商量:“再哭两声吧?”“好。”然后就扑到灵前,“哎呀他老爷子,你怎么走得这么早啊!”
我爸和我叔叔,丧事上都铁青脸,没怎么哭。因为他们是当家的,丧事得请人,得招待亲戚,得联系火葬场,得包车,得供饭,得搭棚,很累人。那段时候,他俩睡得少,基本不吃东西。到丧事最后一天,两位阿婆又浩浩荡荡的哭了一遭,我爸和我叔叔,好像忽然释放了似的,也哭了一场。哭完之后,我叔叔累睡着了,起来就肯吃东西:还要吃蹄胖!
有些哭是假的,就像背景音乐;有些哭是真的,哭出来了,就是一口积食,都呕出来了。
我明白他们的心情,是几年之后。我外婆过世了。我奔前走后,颇为躁郁。外婆进火葬场了,那时我的心情,与其说是悲伤,不如说是愤怒。心里有无明火,不知该往哪里撒。吃饭时,看见远房来的亲戚谈笑自若,心里就恼恨得慌,想找由头,骂他们几声去——虽然知道,这些亲戚八竿子打不着,肯来吊丧,已是情分,但就是觉得,想找事儿骂骂。最后给外婆下葬时,我听妈一哭,就被传染了——哭和呕吐一样,看了听了,就会传染——于是我嚎啕大哭了一场。那会儿的心情,我现在还记得:
“人世无常,再也见不着外婆了;难过得很;大家都要死,怕得很;为什么偏是外婆遭了病,委屈恼怒得很。”
哭完了,无明火也就散了。
马里兰大学有位先生说,哭能抵消皮质醇和肾上腺素的影响,缓解压力。生物化学的事儿不提,但哭,是能表达情绪。委屈了,“为什么偏偏是我”,要表达出来。郁积于心,容易犯病。
我们小时候受的教育,总是“不哭噢乖,不哭”。江南小孩,小名普遍叫囡囡;妈妈总会“哎哟囡囡跌跤啦,不哭不哭;都怪这台阶,台阶坏,囡囡不哭... ...”这招数,哄小孩子很有用。如果仔细想,会发现家长的逻辑是这样的:小孩哭,代表有事;只要小孩不哭,就代表平安无事;所以,只要小孩不哭了,就没事了... ...当然,小孩本身很单纯,饿了,委屈,哭,给点东西吃就不哭了;但如果小孩年纪大一点,有心事了,你翻来覆去念“不哭”,恐怕就是另一回事。因为不哭,并不代表问题解决了。
如果你安慰过人,也被人安慰过,一定有这体验:安慰者说的那些道理,什么要看开点,什么要节哀,你都懂,但你自己说不服自己;得听别人说了,才句句入心,说得你哭一场,就会好些。本来嘛,道理谁都明白,大家都会讲。人需要的,只是一个肯听自己倾诉的对象。你可以安全的袒露自己的软弱,听别人安慰。
实际上,在我看来,当一个人,尤其是成年人,遭遇不幸、压力极大的时候,安慰他“不哭”,叫他“别伤心”,都不顶用。如果对方遭逢大变,不哭、不伤心、很坚强,那是他的`本分,但这并不代表说,问题获得了解决。就像相声里的段子:富人发愿,方圆二十里,不能见一个穷人;有一天,真见着穷人了,一捂眼睛“快把这人给拽走,我心都碎了!”——同理,当一个人难过时,你不能单纯要求他“不哭”,然后让他脸色铁青,把不安和委屈憋在心里。
一个人经受灾难之后,心情普遍如下:害怕(害怕自己或亲人受伤,害怕自己崩溃,害怕灾难重来);无助感(觉得孤单,前途茫茫,软弱无力,委屈);愤怒(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你们不帮我);失望和希望交替出现。而贯穿其中的,总是委屈:为什么偏偏是我倒霉?!
你知道哭泣是有传染性的,一个人的哭泣,可以带动许多人一起哭泣;但如果你想安慰这么个人,就得让他倾诉,让他说。你如果要求他“一定要坚强”、“不哭”之类,是堵,而不是疏。如果有人一边难过,一边强忍着不哭,你可以赞美感佩于他们的坚强,但说到底,那并非他们的责任。要表达支持有许多法子,给他们再施加任何一点压力,都是最不好的法子。
所以,如果你真心要安慰或支持一个遭遇了厄运的人,说“不哭”、“要坚强”之类,很像是在下意识的摆家长款儿。你不能要求一个人经受了不幸,还得独自在个心里承担一切。如果你诚心想安慰一个人,可以考虑这么告诉他:
你可以哭,你可以悲伤,你可以不坚强,你可以说你有多难过多害怕多委屈,在我面前,做这些是安全的,这些我都听着,而且愿意帮你想辙;而且,你哭过、悲伤过、软弱过之后,我依然会守在你身旁。
篇7:美文放送:做可以忘记的朋友
我以为,总有一天,我会习惯朋友间的分分合合;我以为,现在的我,早已看淡那些必然的离合聚散。但在不经意间看见藏在抽屉角落的照片时,我来不及感叹,就早巳泪流满面。仅仅是两张十五六岁的笑容,却勾起我对初中的所有回忆。于是我明白了,自己终究逃不开回忆的枷锁。过去的几百个日子,那些我以为足以淡忘所有的几百个日子,只不过是时光老人跟我开的一个玩笑。它将属于那些年岁的回忆统统封存在这个喧嚣的城市下,然后以嘲弄的眼光等待着自以为可以笑对一切的我,在夜深入静的时候,掘开记忆的坟墓,捧起支离破碎却刻骨铭心的回忆,同无尽的感伤一起,被喉管中涌起的哽咽吞没。
于是我想起了中考前的某个早晨。我坐在教室靠窗的第二个位置,在笔记本上记录着那些翻滚在胸腔里汹涌澎湃的情感。我还记得那几句话: “我总是相信时间能改变一切。无论是从好的变成坏的,还是从坏的变成好的,但终究没有什么是会一成不变的。我不知道分别的时光将怎样重排我们这些朋友间的命运。或许变得推心置腹,或许变得形同陌路。而我又能改变什么呢?其实什么也不想改变。因为这就是岁月碾过的辙痕,来证实我们的情感坚不可摧,或让这些情感瞬间土崩瓦解。”
那时晴就站在我身后,我扭过头,撞见了她的微笑,荡漾在朝阳中的甜美,一阵酸楚涌上我的鼻腔。晴伸手将我的'笔记本合上,说:“无论如何,我都会是你的朋友。那岁月的辙痕可碾不死我呵。”我站起来,满不在乎地笑了,然后环抱着她的肩膀,将眼泪狠狠地落在她身后,轻声道: “谁说不是呢,亲爱的。”
我是如此不愿面对毕业那天的分别,却无法阻止它义正言辞地迈步向前。于是,那一天如期而至。
我不出所料地考上了一中,而晴,也正如她父母所计划的那样,去到了江西。毕业的分离,这是意料之中的分离,却有意料之外的难过。在火车站分开的那一天,我们谁也没有说再见。甚至在送晴上火车之后,我立刻转身,连头都没有再回。我害怕太多的泪水会淹没心底的防线,太多的不舍会在她走后将我压垮。并且固执地告诉自己,没说再见,就不曾分开。
时光荏苒,总是有人不断地离开。也许有的行色匆匆,也许有的流连反复,他们都是记忆的过客,在我的生命中走过,然后留下一路最温暖的脚印,而我把它们藏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那是时光老人无法触及的深处,任那飞逝的时光,任那如梭的光阴,都磨灭不了这最深刻的印迹。即使有一天,我也垂垂暮老,头发斑白得连同我的记忆一起变得空白,但那些曾经的温暖还会静静地藏匿在心里,无论我是否还能够再想起,只要它们曾经真实存在过,那就够了,而我还要奢求什么呢?
只是,我亲爱的朋友,你要知道,我从未忘记过你,只是时间让我无法再想起。而你,也无须记得我曾经深爱过你,因为那段最美好的岁月曾留下我们并肩而过的身影。如果注定分离,那我们就做可以忘记的朋友,用最真挚的情感去互相陪伴,然后声嘶力竭地去告别,最后将对方收在心灵深处,没有悲伤,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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