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罗庚艰苦自学的青年时代》批注

2024年4月17日发(作者：巴蜀中学数学试卷初一)

《华罗庚艰苦自学的青年时代》批注

【摘要】：本书是一部自传体长篇小说，它的主人公是我国著名数学家华罗庚。该书真实地

记录了华罗庚青年时代艰苦自学的历程，生动地再现了这位数学家的求学生涯及其在“五四”运

动中所作出的贡献，为我们了解和研究华罗庚与青年时代这一重要历史事件提供了有益的启示。

【关键词】：《华罗庚艰苦自学的青年时代》；《自传体长篇小说：华罗庚艰苦自学的青年时代》；

《中国现代物理学》；《少年数学家》；《中国现代政治学》；《时代科学新人村》；《数学研究的一般

规律》；《当代中国最重要学者》；《中国数学史》；《数学报》。

一、本书基本情况

本书是由我国著名数学家华罗庚先生于1980年出版的自传体长篇小说《华罗庚艰苦自学的

青年时代》（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该书以一位杰出的青年数学家华罗庚跌宕起伏的一生为主

线，真实地记录了一位数学家青年时代的求学生涯及其在“五四”运动中所作出的贡献。本书以

华罗庚生平为主线，通过展现其青年时代在中国科技大学数学研究所、中国科学院力学研究所以

及北京大学等单位学习、工作以及参加“五四”运动那段艰苦而又难忘之历程，全面展现了他从

小知识贫常到后来成为“数学家”这个非凡历史过程。从“少年时”开始；逐步学习阶段及学习

与研究“阶段”；毕业后又继续学习“阶段”；获得博士学位后成为我国著名数学家。

1、少年时代

在华罗庚少年时代，他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教育，但从小就表现出了过人的才智。他在小学

一年级时，就已掌握了中学所需要的课程和基本知识。此外，还能阅读一些名著和中外名著中出

现的新名词及文章中常见的短语，并能用来作背诵，如：“数论”之“二元方程”、“级数与数

列”之“方程组”、“函数”之“函数组”等。总之，可以说华少年时期接触的许多知识对于他

日后的数学工作有了很大帮助。但他却并没有上过任何一所小学，也没有上过一年半载学完九年

小学、两年中学后才上中学。

2、学习阶段及学习与研究阶段

华罗庚在接受数学教育时，首先学习的是数与代数，包括微分几何，微分方程和矩阵理论

四门课程。之后又在力学研究所的工作中学习了微分几何和矩阵理论，这是华罗庚接受知识最早

的阶段。在这里，他不但学习了代数知识和矩阵理论，还学习了微分几何，对他以后研究函数、

微分方程以及其它微分几何问题起了重要作用。这一阶段在华罗庚青年时代表现得尤为突出。他

不仅参加了青年学社，还参加了北京大学数学系组织的“数学系工作小组”和“全国高等学校数

学系工作小组”，参加了“全国高等学校数学系工作小组”。此后他又先后参加了中国科学院力

学研究所组织“新中国力学概论课”、“力学概论课”以及北京大学数学系的“力学系主任训练

班”等教学和科研工作。

3、博士学位后所从事的事业。

华罗庚在学习和研究方面取得了卓越成就，在1978年获得博士学位后，他首先致力于数学

应用研究。他运用计算机等现代科技手段，对几何、微分方程、函数、微分几何等许多方面进行

了深入研究，并将研究成果发表于国际权威杂志，极大地促进了数学在当代科学技术中的应用。

此外，他还致力于发展数学中与经济、军事和国防有关的问题、开展与国际有关组织合作方面做

出了贡献。

4、全书由编者撰写并删减、补充后定稿组成。

其中第一部分为全书的前言，详细介绍了华罗庚在大学时期与研究生期间、在中科院力学

研究所工作以及参加“五四”运动前后所经历的事。第二部分为全书的正文部分，通过介绍华求

学时所走过的艰辛历程以及他与其他著名数学家不同的人生道路，全面展现了一个“青年时期的

华先生”的心路历程。第三部分为全书补充部分，即全书最后四章——《对数学学科发展规律研

究及其对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贡献》。第五部分为全书最后部分。最后一章（第六节）与第六章（第

七节）由作者对全书删减、补充后定稿。其中前两章均为本书序言部分。

5、本书被誉为“华罗庚自传”，是第一部有关华罗庚的长篇小说。

全书从华罗庚在中国科技大学求学时期开始，记述了他从少年时代开始，逐步学习阶段及

学习与研究“阶段”，毕业后又继续学习“阶段”以及获得博士学位后成为我国著名数学家这一

过程，生动地展现了华罗庚青年时代的求学生涯及其在“五四”运动中所作出的贡献，是对他学

术生涯进行全方位纪录与展示，是一部具有很高艺术价值和学术价值的学术作品。然而，由于种

种原因，直到本书出版之前，有关华罗庚历史问题还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直到该书出版之后，

书中有关华罗庚历史问题的探讨才真正引起学术界和读者对华罗庚历史问题的高度关注和研究

兴趣。因此，全书成为我国第一部关于华罗庚人生经历与科学成就“自传”。

二、小说内容和作者的介绍

本书的故事背景是发生在华罗庚先生在北京燕京大学的求学生活中，为了寻求一门更好的

科学，不断追求新的科学的故事。小说共分四个部分（共八章):《新青年》《旧学堂》《数学报》

《科学世界》《时代科学新人村》《中国现代政治学》。作者吴其昌(1907—1987),安徽怀远人（今

安徽黄山),著名数学家、教育家。1926年至1931年，在清华大学任教，任清华大学教授;1934

年至1935年在北京大学任教。1930年被选为中国科学院外籍院士;1937年9月8日在重庆殉国，

时年44岁;1961年10月16日凌晨3时42分在北京逝世[2];1983年10月10日在北京逝世；享

年67岁[2]。逝世时未满65周岁;1991年获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第三世界科

学院院士。[1]《自传体长篇小说：华罗庚汁苦自学经历》，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以下简称“人

民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中国现代物理学》，第127页。译者：吴振英(1952—).李泽民[M].

北京：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1999年版；杨立群、王天民译【英文版】.《现代社会科学引典》第

387页。

1、小说内容

作者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来描述华罗庚先生的科学成长之路，其中包含了他与妻子、导师、

学生之间的感情纠葛，以及他为追求科学所付出的艰辛努力，包括他对科学研究的执着追求，他

对人生际遇改变的心理波澜；还有他与学生之间的深厚友谊，以及对爱情所带来生活上的不幸和

精神上的挫折。本书共分四章：旧学堂、数学报、科学世界、时代科学新人村，作者以一位优秀

的数学家形象，向我们展示了华罗庚先生追求真理、探索真理之艰难历程。作者对于“新”概念

在本书中有自己独特见解，他说“旧和新，从来就不是同一概念”（第314页),而在新名词使用

上又有其独特之处。

2、作者介绍

吴其昌，安徽怀远人，早年就读于安徽省立第二中学。吴其昌先生是我国著名数学家、教

育家，新中国著名数学家、教育家之一。先后任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校教授，

系第三、四、五届全国人大代表，第六、七届全国政协委员，第七届全国政协常委，第八届全国

政协副主席、中国科学院副院长，第三世界科学院院士，国际著名数论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

从1920年起先后担任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教授及研究院副院长一职。吴其昌先生曾提出中国现

代数论发展过程中存在着“中国数论”“中国现代政治学”和“中国现代物理学”等问题，指出

这些问题“必须从实际出发，深入实际，全面而不浮躁，实事求是地去解决这些问题”。华罗庚

先生自青年时代起便有钻研新科学和学习新思想的远大志向，在他求学、从教和从军生涯中，都

把对科学和国家理想、抱负等美好愿望溶入到个人奋斗及学术活动中。

3、主要章节的批注：

1.从《数学报》到《科学世界》，华罗庚先生对数学的兴趣与痴迷程度是显而易见的。在此

之前，华罗庚先生曾长期参加中国学会的工作。2.从《科学世界》和华罗庚先生读到美国数学家、

教育家杨振宁在其论文中提到过的一段话：“我并不认为我们是数学教育最好的学校，……真正

令我高兴的是中国科学与美国科学有共同之处，这就叫做‘人类知识’。这次访问对我很重要，

不仅是因为它让我认识到人类知识发展的总趋势；而且它也可以使我思考：世界需要什么？人类

应该怎样发展？”

4、注释

早年留学英国，回国后任清华大学教授，清华大学数学系主任。1952年8月起，任北京大

学教授、北京科学院院长、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第三世界科学院院士。1978年2月至

1981年9月，任北京大学教授、北京大学数学系主任。

三、华罗庚的学习经历及其特点

华罗庚的学习经历是十分曲折和特殊的，因为它反映了华罗庚所处时代社会环境、教育环

境及自身情况。这在华罗庚的成长经历中可以看出端倪，并在后来的学术研究和实践活动中得以

显现，其结果更具说服力。《自传体长篇小说：华罗庚艰苦自学的青年时代》，中华书局2002年

版，第695页。作者通过他在书里所做的回忆以及对他后来从事数学研究活动的记述等历史事件，

真实地再现了华罗庚成长中所遇到的困难和问题。华罗庚早年时曾求学于上海中学,1922年到国

立中央大学数学系就读。在校期间，虽有过一段短暂且曲折的学习经历，但却表现出了极高的数

学素养、卓越的数学能力和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这些特点都使他后来在数学家事业中发挥了重

要作用，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们的赞扬。

1、在生活和学习上有了一定的独立性。

华罗庚自少年时代起就受过家庭的影响，在他心中“最向往的是在‘中国的土地上’过着

那种无休止的、不能再无饭吃的生活”[13](P373)。当他得知家里的生活很困难时，他十分痛苦，

因为他所受到的教育和训练都是来自于家庭。“家庭的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很大

的。”[14](P374)华罗庚还是一个热爱生活、向往劳动的孩子。“父母没有时间管教他，也不给

他充分锻炼自我生活自理能力的机会；就像没有时间学习一样，父母给了他许多钱让他自己买书

自学，买书只是为了他能在‘小世界’中享受读书乐趣。”[15](P374)但是这并不能掩盖华罗庚

对数学知识的渴望和对独立解决问题能力强、对数学学科感兴趣的事实。

2、在数学学习方面表现出较强的自学能力。

华罗庚在学校学习期间，他始终保持着良好的学习习惯和较强的自学能力，并且不做作业，

对老师传授的知识一丝不苟，并能根据所学知识进行深入地思考和推理。例如，“我这学期做完

一道‘二次函数’之后，还把它当作我自己的作业来做呢。”[13]这一事实表明，华罗庚具有极

强的自学能力，是以他对数学知识深刻而又灵活的理解为基础的。华罗庚在学习上虽然付出了许

多艰辛和努力，但他却能合理地安排时间将数学科目进行系统学习——因为，他能在有限时间内

掌握更多的知识。在学习方法上，华罗庚也很灵活，有一次他在课堂上和同学讨论数学题时，认

为自己是没有数学基础的人却成功了……等等。他在学习上能够始终保持一种高度自学精神，这

值得我们现在的学生很值得我们学习。

3、在思想上有较大进步。

据作者所说，自1922年就读中央大学数学系后，华罗庚就开始与党发生联系。当时华罗庚

已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他曾于1926年2月、1926年7月两次被南京中央教育总署聘为讲师；

但在国共内战期间，他仍坚持走革命道路。在读研究生期间，他积极参加抗日救亡活动，经常为

抗日救亡运动奔走呼号，曾为之奔走呼号多次。1927年至1928年期间，他曾向党中央写过四封

信，其中两封是向周恩来写出他对反帝反封建运动主张和个人前途选择情况的态度报告。[17]

这些信件都充分说明了他在思想上已有较大进步。

4、以数学研究为主，兼及经济。

华罗庚进入中央大学数学系后，便以从事数学研究活动为主，同时也从事一些经济管理方

面的工作。而当时国内的金融环境不是很好，经济不发达，货币发行并不自由；国外更不可能为

其提供金融方面的帮助。但这并不妨碍华罗庚利用自己掌握的知识去解决这些问题或从事相关工

作。比如，他在研究完著名数学家陈省身提出的“不动点”和“定理”后，将其应用于证券市场，

在证券市场做研究时获得很大成功；又如，他在研究线性代数“不动点”时通过深入研究发现，

这个“不动点”可以通过线性代数“无穷小”中的“积分”来实现，从而给出一个解（注：华罗

庚对“无穷小”);又如，他在研究金融问题时发现，随着利率水平上升通货膨胀严重，许多银行

纷纷实行通货膨胀政策。华罗庚将自己对于证券市场、金融领域中种种问题的研究成果用于这些

部门，以提高证券市场效率。

5、有较高的政治素质以及思想水平。

该书的作者在记述中多次提到：“这位青年同志对党有着强烈的热爱之情和强烈的服务之

心。他始终站在党和人民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见表1)此外，华罗庚在“四·一五”运动

中，表现出了与党保持高度一致这一优良传统。作为新中国新成立后较早从事科研工作的一位优

秀科学家，华罗庚不但拥有一颗为国家奉献一生的心，而且在党和人民需要时表现出了强烈的社

会责任感和爱国精神。在接受任务时，华罗庚能够以高度的责任感和敬业精神完成任务，而且敢

于负责。

6、对我国数学界作出过重要贡献的华罗庚从小就对祖国有着浓厚兴趣并且一直保持着清醒

“他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创建，在抗战中，也曾在许多重要的会议上担任要职。他先

的头脑，积极参加各种政治活动。

后参与过一些重要科技计划和许多重要科技工程。他曾协助周恩来总理主持国防工业。”[1]333

页作者指出，即使对于“文化大革命”这样一个社会背景，也不能排除在青少年时期发生过的某

些事情，其起因在于这种历史环境及其对青少年学生的影响。作为一个少年，他从这种背景出发，

不仅能体会出青年学生所经历的各种曲折和困难，而且能够从中吸取有益的营养，形成了强烈的

爱国主义精神，这对他以后对数学及物理等方面都有许多启示。

四、几点思考与建议

华罗庚是我国著名的数学家、教育家，一生都在为祖国的科学事业和数学研究事业奋斗。

由于各种原因，华罗庚一生没有留下任何科学成果，也没有留下他的任何著作。然而他对中国数

学史的钻研使他成为中国数学史上一位不可磨灭的主要人物之一，他为新中国数学事业所做出的

贡献，对我国科技和教育事业具有不可低估的历史意义和价值。

1、进一步发挥华罗庚在我国数学界的影响力

我相信，我国数学研究发展过程中，能涌现出更多像华罗庚这样的杰出数学家，以其自身

的努力和学识，也能够产生更多数学家，形成我国数学家群体。正如李四光所说：“我国科学中

如果没有一位杰出数学家，就不可能有我国目前的科技水平。”正如张伟所说：“他是我国数学

史上一位不可磨灭的人物。”[2]陈省身亦认为“华罗庚能为我国数学事业所做出不可低估的贡

献”[3]。在当前我国人才培养体制、教学方法和教学手段等方面，都与华罗庚有着极大的反差。

建议加强对华罗庚青年时代事迹及思想言论、学术思想等方面进行研究。我们相信在不久的将来，

有更多的数学家能够涌现出来。

2、高度重视华罗庚年轻时的科研经历，加强科研经费保障

首先，要重视培养青年科技工作者的科研意识，要使青年科技工作者树立科技报国、促进

科学技术进步、培养优秀人才的崇高目标和精神。应鼓励他们到国外去学习，参加国外科研机构

开展的活动（例如到国外著名大学考察）。并适当给予一定补助，鼓励他们回国服务。其次，要

加强科研经费保障，给青年科技工作者以科研经费等方面优惠政策，使他们能够安心从事科研活

动。同时，国家要加强对青年科技工作者科研活动经费、设备资金等方面的保障。

3、对青年教师的培养应更加重视并给予他们更多的宽容和支持，使他们能够为国家贡献出

现在很多高校的数学教师中，很多人都是从大一开始接触数学，从而对“老教师”的工作、

自己的一份力量。

教育事业都有很深的了解和认识。有的高校更是把新毕业的青年教师视为“老师傅”，对他们进

行“一对一”式培养，让他们带着年轻教师参加科研，并帮助他们去写论文。但是这种培养方式

显然是不科学的，因为这样不仅难以使学生真正理解学习数学的意义，而且也难以激发他们在科

研上刻苦努力、精益求精的精神。如果一味地把青年教师当成一种谋生工具而给予厚望，反而会

使他们觉得自己不被重视、没有地位，也会使他们放松对自己的要求，甚至造成他们对事业的冷

漠。应该改变这种情况，首先要在培养上更加重视青年教师，给他们更多的机会和更大的自由施

展才华和能力的空间；其次应在科研上给予青年教师更多的宽容；最后要真正关心并支持青年教

师。

4、努力创造条件，为青年科技人才学习成才创造条件和机会。

对于优秀青年科技人才的培养，应积极创造条件，提供机会为他们创造学习成才平台，给

他们提供研究和创新的机会，培养他们长期从事科学技术工作的经验，使他们能够更好地为国家

经济建设和科技进步做出贡献。为我国青年科技人才，特别是科技创新型领军人才的成长提供更

多条件可资借鉴。在我国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和人才强国战略，必须坚持科教兴国、人才强国和可

持续发展战略，努力培养造就高素质科技人才。而人才战略又要求实现以科技创新为核心，以人

才资源优化配置为重点，以增强自主创新能力为重点，以促进科技进步和经济社会发展为重点的

四大战略布局，这四大战略相互联系、相互促进。在人才战略中必须坚持科技创新在我国经济建

设和人民生活中起主导作用和决定性作用这一基本指导方针。

5、要建立科学文化体制，提高科研人员的学术研究水平，为祖国科学事业奋斗。

他热爱祖国的教育事业，把毕生精力都献给了我国科技事业。20世纪50年代以后，中国科

技事业开始蓬勃发展，国家投入了大量精力进行科技体制改革，制定了一系列政策，调动科研人

员的积极性，取得了可喜成绩。华吴二先生正是以他为榜样，充分发挥自己从事祖国研究工作近

半个世纪以来的实践经验，提出了许多具有时代特色和独到见解的问题，这些都值得我们深入研

究一下，从中吸取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