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贝尔·加缨之后,我们
  好像还能讲一个客观的故事。
  
  我们曾像两本参考书一样
  躺在床上。我们的作者都不在场。
  
  适合我们的书柜还未做好。
  所以一整天,我们都躺在那里。
  
  远离手和目光的把握,我们的血
  穿过读音的脉管。我们彼此
  
  阅读,才发现那些黑体字其实是
  我们的骨头。而它的缝隙大多,
  
  不能使任何物质得到实际的支撑。
  夜色降临。我们不动声色,
  
  悄悄用“上册”和“下册”互相
  给对方起绰号。不包含问题与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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