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梧桐树们随笔散文(共13篇),希望大家喜欢,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篇1:梧桐树们散文

梧桐树们散文

办公楼前有三棵树,皆梧桐,它们个子相仿,年龄也相差无几。三棵树,一样粗壮,笼统称其树们,觉得这样一来妥贴,也感到这是一种尊重,对树、对树们的尊重。

树们紧靠办公楼而长,一字排开,与楼齐高,均相距三米不到,长势甚茂,只需轻轻推开窗门,即可触摸到它们的枝叶。对于树的年龄,据院里的`老职工们回忆说至少在六十年以上,但它们体格依然健硕,随着季节更迭准时换装。树生长的环境并不理想,首先这是一个大院子,而且是一个修车基地,里面全是股道、车辆和配件,唯独感觉到生命绿的除了那些墙角落零星的野草外,就属这三棵大树最显眼了,它们能够生存下来,并展现出如此旺盛的生命力,不由的令人惊叹。

几年下来,我惊奇发现,三棵树相处配合得非常默契,倒有点儿三胞胎的味道,不分先后、不分大小、而且不推不让。比如春上,你泛绿,我也不落后,三树皆嫩绿;一天之内,齐刷刷地把阳光、月光,连同自己倩影映上办公楼面,不高不低,不前不后。我想,树们并不是不懂谦逊、谦让,而是他们习惯了几十年如一日在相互搀扶中度过,谁也不愿意落下谁。

我始终认为,树们并不简单、不平常,有些超凡、有些神秘,甚至仿佛有那么一点禅悟。整个生产区域,白天流水线的嘈杂声、夜间过往火车及调车场的轰鸣声,连夏夜青蛙都不愿掺合进来,而它们却依婆娑起舞、心无旁骛,与这院里的人们相处异常融洽。深秋时,它们抖落一地黄叶,告诉院里的人们秋天来了,人们便用扫帚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收拾着那些承载时光的精灵,为了表达对树的感激,人们甚至几十年来都舍不得在任何一棵树上缠上一根晾衣服绳,生怕弄疼了它们。自然,树们肯定投我以桃,报之以李,该撑阴凉撑阴凉,该让出阳光让出阳光。三棵树下面,也就成了职工们忙里偷闲、吸烟、聊天的好处所。

这么多年来,即使院里场地再紧张也没有人打过要砍掉这三棵树的主意,树们生长在院子里,就像人们心中生长着一片绿洲一样,真实而善良。有一天夜里,狂风暴雨不停,树们被扯动得摇摆不定,而几位老师傅居然整夜守在院子里,不间断地用电筒关注着这三棵树,脸上都显露出慌乱及担忧,直到第二天风歇雨息了,看到树们安然无恙,树叶完好无损,他们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树们在院子里默默生长着,也默默地见证了铁路几十年发展的风雨历程,而院里的人也换了一茬又一茬,但始终与树们和谐相处,因为有了树的存在,院里的日子便不再枯燥、单一,因为有了院里这些善良的铁路人,树们才得以几十年如一日开心快乐生长,人与树的关系亲密如此,令人无话可说。

篇2:梧桐树的随笔散文

有好几株梧桐树。这些都是邻家院子里的东西,但在形式上是我所有的。因为它们和我隔着适当的距离,好像是专门种给我看的。

它们的主人,对于它们的局部状态也许比我看得清楚;但是对于它们的全体容貌,恐怕始终没看清楚呢。

因为这必须隔着相当的距离方才看见。唐人诗云:“山远始为容。”我以为树亦如此。自初夏至今,这几株梧桐树在我面前浓妆淡抹,显出了种种的容貌。

当春尽夏初,我眼看见新桐初乳的光景。那些嫩黄的小叶子一簇簇地顶在秃枝头上,好像一堂树灯,又好像小学生的剪贴图案,布置均匀而带幼稚气。

植物的生叶,也有种种技巧:有的新陈代谢,瞒过了人的眼睛而在暗中偷换青黄。有的微乎其微,渐乎其渐,使人不觉察其由秃枝变成绿叶lsquo;只有梧桐树的生叶,技巧最为拙劣,但态度最为坦白。它们的枝头疏而粗,它们的叶子平而大。叶子一生,全树显然变容。

在夏天,我又眼看见绿叶成阴的光景。那些团扇大的叶片,长得密密层层,望去不留一线空隙,好像一个大绿障;又好像图案画中的一座青山。

在我所常见的庭院植物中,叶子之大,除了芭蕉以外,恐怕无过于梧桐了。芭蕉叶形状虽大,数目不多,那丁香结要过好几天才展开一张叶子来,全树的叶子寥寥可数。

梧桐叶虽不及它大,可是数目繁多。那猪耳朵一般的东西,重董叠叠地挂着,一直从低枝上挂到树顶。窗前摆了几枝梧桐,我觉得绿意实在太多了。

古人说“芭蕉分绿上窗纱”,眼光未免太低,只是阶前窗下的所见而已。若登楼眺望,芭蕉便落在眼底,应见“梧桐分绿上窗纱”了。

一个月以来,我又眼看见梧桐叶落的光景。样子真凄惨呢!最初绿色黑暗起来,变成墨绿;后来又由墨绿转成焦黄;北风一吹,它们大惊小怪地闹将起来,大大的黄叶便开始辞枝。起初突然地落脱一两张来;后来成群地飞下一大批来,好像谁从高楼上丢下来的东西。

枝头渐渐地虚空了,露出树后面的房屋来、终于只搿几根枝条,回复了春初的面目。这几天它们空手站在我的窗前,好像曾经娶妻生子而家破人亡了的光棍,样子怪可怜的!我想起了古人的诗:“高高山头树,风吹叶落去。一去数千里,何当还故处?”

现在倘要搜集它们的一切落叶来,使它们一齐变绿,重还故枝,回复夏日的光景,即使仗了世间一切支配者的势力,尽了世间一切机械的效能,也是不可能的事了!回黄转绿世间多,但象征悲哀的莫如落叶,尤其是梧桐的落叶。

但它们的主人,恐怕没有感到这种悲哀。因为他们虽然种植了它们,所有了它们,但都没有看见上述的种种光景。

他们只是坐在窗下瞧瞧它们的根干,站在阶前仰望它们的枝叶,为它们扫扫落叶而已,何从看见它们的容貌呢?何从感到它们的象征呢?可知自然是不能被占有的。可知艺术也是不能被占有的。

篇3:梧桐树的随笔散文

三月南风暖,阳光也格外的明媚。周日早饭后,我与妻子出了小区大门,沿着徐新河南岸向东散步,当来到中山路大桥西一百米处,抬头看见四棵高大的梧桐树并列矗立在河边,满树密密麻麻的花蕾含苞欲放。好多年没看到过这样的景象了,心里好一阵子激动,继而又想起伴随我整个童年的那棵心爱的梧桐树。

记得我很小的时候,从二奶奶家后坑边树林中移来一棵梧桐幼苗,栽在老家院子里窗户下。平日里给它浇水施肥,精心呵护,没几年功夫,它就长成了大树,高大粗壮,枝干扶疏,浓荫铺地,满院阴凉,

清晨,它挂着一轮鲜红的太阳,晨光从树梢射进我的窗户。晚上,它挑着一轮皎洁的`月亮,当我睡眼惺忪的时候,可以见到月儿在树枝间偷偷的看着我。梦中醒来,听窗外枝叶沙沙作响,我知道那是它在告诉我,起风了,下雨了。

春天,还没长出叶子,它就在枝杈间开出喇叭状的紫红的花朵,一片片、一簇簇,开的好茂盛,好热烈!比起南岭的木棉,日本的樱花,江南的桃花,都毫不逊色。渲染一段时间后,它就将紫袍换成绿裳,去迎接酷暑的到来。炎热的夏天里,硕大浓密的树冠遮盖整个庭院,把烈日、暑气全挡在窗外,送我一片绿荫,一片凉爽。深秋,天气冷了下来,它把叶子全部脱去,好让太阳为我送来温暖。当北风呼啸,雪花飞舞的时候,它银装素裹,献给我一片沁人的圣洁,告知春节即将来临。

那时,我常常看着梧桐树,心想,植物也有灵性吧,也懂的知恩图报,看它对主人是何等的忠诚,对我家照顾的如此周到,我打心眼里感激它。

风平浪静的时候,梧桐树静若处子,我的心境也和它一样静穆舒畅。风劲雨暴的时候,它武士般的挥动着臂膀,发出巨大的响声,勇敢的与风雨雷电抗争。此时,我的心也为之震撼、激奋。有时,清风徐来,它也微微动容,发出轻言细语,像隔着窗户与我拉家常。它是勤勉的,守时的,总按时开花结果,叶绿叶黄,上妆卸妆。我觉得它特别善于表达情感,风雷发怒它发怒,日月安详它安详。有时,在微风中轻轻起舞。有时,在细雨中低吟浅唱。它看着我平安长大,伴我度过枯燥寂寞的岁月。

七十年代中期,父亲把梧桐树刨掉,为二姐做嫁妆。我知道后非常痛心,但却又十分的无奈。因为那个年代农村物质匮乏,生活贫困。后来转而一想,梧桐树变成了一件件结实耐用的家具,融入进二姐婚后的生活中,不也是它生命的延续吗?想到此,沉痛的心也就释然了,且得到许多慰藉。

篇4:梧桐树的随笔散文

一日清晨,立于窗前,远近的烟雨成阵。

一夜大雨,给城市添了入秋的凉爽。正可谓李白的诗句:雨色秋来寒,风严清江爽。

这让我想起一棵梧桐树,在城市规划修建一条新公路时,没有将它迁移,而是把它保留在十字路口一侧的三角绿化带里。若是你留意,它以一幅昂首展臂的姿势,嵌入眼帘。每每经风雨的洗礼,它更显苍翠!

在这所城市,我往返家与工作单位的路上,须经这棵梧桐树。

自第一次见到它,便有了熟悉、亲切的感觉。它让我联想到家乡道路两旁种植的梧桐林。

它们同样是生长在我上班必经的道路两旁。

春日,梧桐树用稚嫩的小手掌拒之风沙;夏日,叶绿枝茂,交错搭建,形同一条长壁廊,它可为路上的人们,遮挡烈日光线,驱风避雨。秋日,一树树的金黄的叶儿与蓝天相互衬托着,色彩妙言,场景美伦美幻,也成为本地秋日观光亮点,闲暇日,吸引众多外地人,来此观赏。

渐渐地,我即使,面朝冬日里的棵梧桐林,树形只剩秃秃地、光滑滑的枝杆,仍有仰望之意,注目之礼油然腾跃,赞叹不已。

如今,在这所城市,冬日里,见不到北方里梧桐树的情景。暧冬,梧桐叶不再脱落,四季常青。

五月过,枝条上增添花朵,花冠呈粉红色。盛开时节,远处看上去,好似一个巨型的淡粉色花朵。让人兴奋不已。

秋日,结出果实,引来一些美丽的鸟儿衔啄,夜晚枝上栖息。

此情,联想到庄子引以自喻的凤凰“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在建成这所城市前,这棵梧桐树是可能身置一个小山丘或是山阴里。春未,试着用枝叶触摸云朵,夏未用落花与不远处的泉水对吟,它们合唱一曲乐琴,音符走进岁月的年轮。

桐木制做的古琴,弹出的音乐,我虽未聆听过,但秋雨敲打在梧桐树粗壮的枝杆上,可弹奏出古琴的音律,它却一直低回在我梦中的原野里。

现代的桐木乐器,从乐器室奏启直至音乐大厅,弦上的音符踏上城市发展的节拍,纷纷落在人们心上。

年青女子用冰雪聪明去编织五彩的梦:岁岁年年花不同;男子用创新的理念立于浪头,如清风之举,勇于实践。

冬日,梧桐叶阔深绿,寒风更呈现它挺拔的身姿。它时常赞叹身边、田野、山中的三角梅:似火处处红。

天放晴,雨声停,眺望梧桐,秋风、琴乐盈耳,一树金色的果实激动起来。

篇5:梧桐树散文

梧桐树散文

起风了,金色的树叶零零星星洒落一地,脚踩踏上去,嚓嚓的声音清脆悦耳。站在梧桐树下,看着五光十色的树叶飘来飘去,如同欣赏一幅重彩浓墨的风景画。

梧桐树是我膜拜的偶像,这和我的生活阅历有关,我从小生长在树林莽莽苍苍的赣南山区,深山老林里的树木总是给我森严凌乱的感觉,小时候勤劳而贫困的乡亲们常常要到山里砍点林木来维持生计,它除了是家里的柴火,还可以换点日用的柴米油盐,它支撑着孩子们的学费、老人的药费,甚至一家人绝大部分的衣食住行,村里的人们视山林为衣食父母;但一扑入它的胸怀,无边无际,盘根错节的林海,常又让我感到自己的渺小、无助,有些惶惑、迷茫,所以它们让我敬畏!而梧桐树不然,它最初给我的印象是亲切和希望。六、七十年代,在我们家乡建起了共产主义劳动大学,一下涌入了上千学生,为了安置这些半工半读的年轻人,在山里一路建了好几个校区,绵延十几里地。为了把这些校区相互连接起来,还修通了可供汽车通行的马路,在其中一段马路的旁边就种植了好几排的梧桐树。小时候到山里去砍柴,就要沿着这条马路岔到进山的小道,每每走在梧桐树下,我就常常感叹于它们树冠的.美丽和树与树的整齐,这些树在山里没有,据说都是从大城市带过来的树种,连县城里都没有。夏日炎炎的季节,每次砍柴归来,就会在浓密的梧桐树荫下歇息,享受它荫凉的同时,常常还会得意地以为自己正享受着大城市里的美好生活!当然也更激起小伙伴们对大城市的向往,也萌发了我勤勉求学,奋发向上的动力。

在离开家乡前,我对梧桐树的了解纯粹是一种朴素的感觉,只认为它是来自大城市的高贵树种,漂亮、整洁,而且实用!进了大学,校园里操场边、道路旁的梧桐树让我感到亲切,因为它的缘故,千里之外多少还感受到了一些家乡的味道。或许是某种缘份,更巧的是在一次被室友偶尔强行拉去凑人数的文学鉴赏课上,老师吟诵了一首《诗经》里的诗:“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EE萋萋,雍雍喈喈。”讲的是梧桐生长的茂盛,引得凤凰啼鸣。老师说在庄子的秋水篇里也提到梧桐,大意是凤凰从南海飞到北海,只有遇到梧桐树才降落在上面,可见梧桐树的高贵,在中国自古就有:“栽下梧桐树,自有凤凰来”,把梧桐树当成祥瑞的象征。这堂课让我对梧桐树有了更深的了解,也更关注起了梧桐树。后来我知道我所认识的梧桐树是最有名的行道树――法国梧桐,它在中国北至大连、北京,南至广东及沿海各省,包括西北的甘肃、陕西,西南的四川、云南都有它的踪影。最有名的当属南京的梧桐,大学毕业后第一次来南京时,主干道上那些成群结队有着近百年历史的梧桐树,让我彻底震撼!它们沧桑中透着伟岸,看着整整齐齐一眼望不到头的生命原色,心中的感概不由得喷薄而出,帝王将相们都死了,所谓的权倾一时,前呼后拥、虚张声势、狐假虎威早已随风而去,在历史的长河里未必有一滴水的分量。可这些树还活着,它们居高临下静静地俯视着大地,它们是真正的王者。它们与飞禽走兽、日月星辰、风雨雷电的关系,与大自然的关系,远远超过了人类。

丰子恺先生也曾写过一篇《梧桐树》的佳作,他细腻地描述了梧桐树的一年四季的变化,其中着重描绘了梧桐叶落的悲凉与无奈。是的,梧桐树也有生命中的低潮,当北风传来熟悉的声音时,树叶纷纷扬扬的落地了。再见那些寒风中屹立的光秃秃大树,有那么些单调,有那么些萧条,有那么些伤感,但是,那傲然挺拔的树身,却总是保持向上的姿态,不失神圣和伟岸。不知有多少回,看到街上的人们把落叶扫在一起,点上一把火烧了,我的内心总是惶惶不安。这是对落叶的杀戮,也是对树的戕害,浓烟滚滚,最终也伤害了人类自己。在美国,人们在树根周围,用木板围绕成圈,工人扫地时,总是把落叶扫到木圈里,连洋人都明白中国千百年来的古训“树高千丈,落叶归根”,我们为什么忘记了?曾经以为,梧桐落叶是因为衰老而随风落地的。可是但我手捧落叶,不经意间却发现:落叶是那样的安详、滋润和饱满,筋脉是那样的清晰可见,完全没有垂老的感觉,这让我沉思,原来树叶的飘落并不完全是因为衰老。树叶是有灵有智的,在寒冬到来时,勇敢又悄无声息地从树上下来,聚拢在树根的周围,化作养分,在忍耐中等待。我想,如果没有落叶的顾全大局、舍生取义对根的养护,也许就没有茁壮成长的百年大树……

篇6:梧桐树不知道散文

梧桐树不知道散文

一个人最终会喜欢什么,是不是最开始就注定好的,所以有些遇见便成为了必然?亦如十五岁那年的法国梧桐树。

十五岁那年的记忆里,校园是新校区,一切设施都还未完善。小路纵横间都是光秃秃的荒凉。却不知什么时候,偌大的校园里零零散散地多了这么一种树。叶子宽大绵软,脉络清晰。叶形似枫叶一般轮廓曲折有致,疏落含情。尤其夕阳斜照时,满树的绿玉交错,犹如环佩叮当。只需一眼,我便知道这就是我的树!

只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种树的名字,只觉得灵气暗合,疑是前生。静静地拾起一片发黄的梧桐树叶时,我才知道夏天除了燥热原来还有落叶的清幽。十几岁的少年骑着单车呼啸而过,惹得黄叶仓皇纷飞。年轻的时光便一下子惊艳过去了。那时的我,没有喜欢的少年,但却始终在梧桐树下坚信着唯美浪漫的爱情。 听说这树会开紫色的花儿,一团一团的簇在一起,就像紫色的云朵一般。后来,我终于还是没能等到她们紫色的花期。但我却等来了一位可爱的同我一样喜欢法国梧桐树的同窗。她不仅告诉我这树的名字,还告诉我原来这树有一个美得无法形容的学名叫:“三秋悬铃木。”秋天来了,她都会悄悄摘下悬铃木上结出的小毛毛球。一人一个挂在我们俩桌书的扉页间。沉甸甸圆鼓鼓的,散发着雨后青草的清新与芬芳,就像那个年龄孩子心中青涩的希望。她温暖地对我说:“记住,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约定。”然后,我的心便泪如雨下。事隔经年,每每想起这句话,苍月便瘦了!

记得初来这座陌生的小城,见到最多的便是樟树。据说古代的人若是家有女儿,便会自觉在自家院里种上这种树。媒人会根据树的生长来判断户主女儿的年龄。待到女儿出阁,户主便会应允砍掉院里的樟树做成两个箱子,放上丝绸锦缎作为陪嫁。取两箱丝绸的谐音”两厢厮守“之意。曾有如此美好的寓意,奈何树身高大浓密,葱郁的体态,我着实不喜欢。偶然在工作的写字楼后面的长街上看见两排法国梧桐树,我简直欣喜若狂。以致于沿着那条陌生的`街道走了好久好久。那种心情,如同迎面撞见我青藤缠绕的古老时光。华灯初上,我以为是那许久前笔直的柏油路,是那柏油路边的刹那心动。

要走了才意识到,原来无论北方还是江南,法国梧桐都可以无处不美,而我确是结结实实地老了。我怀着无限的憧憬,但却不再像曾经那样痴迷雪白的球鞋、纯白的衬衣和牛仔裤。不再幻想般地等待白衣净衫和纯净眼眸的少年。只需几秒的时间,所有内心的喜乐悲苦都可以在脸上淡淡隐去。委婉淡泊的背后也是一份苍老的历练。轻轻地问一句:“梧桐树,她们也会爱吗?也会恨吗?”我安静地给远在北京的那位同窗发了信息”北京也有法国梧桐树吗?“朋友说北京基本没有,更多的是银杏。于是薄暮骤升一股凉意。

我花大把的光阴去怀念,在这个生活节奏如此之快的时代里,在这黯然无光的生活底色里,显得如此奢侈和不合时宜。但毕竟,我的少年时代在那梧桐树下,达到灵魂不曾到达的彼岸。我那浓得化不开的十五岁青春,人生中最美的时光都恍惚在那些有梧桐的怀念里了。叫我如何不想念?而梧桐树她并不知道。她只是沉默地矗立着。把生活所有想要的和不想要的馈赠一并收纳,化为枝头的随风而舞,化为叶尖的清露轻歌。把所有苦痛和欣喜酿成几声黄雀的婉转,日日等清风来邀,夜夜等明月来照!

就这样也好!穿越前世今生多少轮回,暗合心灵节拍的事物能够遇见并认出也是一种缘份。不管在哪里,只要能够遇见,我都会不嫌路途遥远去看望她们。如若她们能够一直坚韧如丝,也是一种幸福,也是我的一种幸运 ……

篇7:梧桐树,紫色花散文

梧桐树,紫色花散文

小区墙外的梧桐树开花了,浓浓的清香,淡紫色的花。这种在农村随处可见的树,在城市好像很少见了。我特地找了张报纸,静静的坐在树下,让浓浓的清香包围。看那一朵朵,一簇簇,淡紫色的花,在风中摇曳,飘舞。远远看去就像一件紫色的霞衣,披在无叶的枯枝。

我一直对梧桐花情有独钟。小的时候,我家院子里就有一棵梧桐树,每当梧桐花开的时候,我都要摘一朵戴在头上,我喜欢那份淡淡的紫,不妖娆,不焦灼,就是那种若有若无的紫色,淡雅,清新。幽幽的·淡淡的清香,随着你忽远忽近,沁人心脾。

当一夜风过早起,树下会有一地的落花,像一只只紫色的小喇叭,软软的躺在地上,风吹过,颤动的花瓣像柔软的少女的唇,吹气如兰,香气袭人。我们女孩子喜欢用长长的线,把一朵朵梧桐花串起,挂在胸前。紫色的.花环伴着一张张稚嫩的笑脸,天真烂漫。梧桐花不分花瓣,呈喇叭状开放,虽然柔弱但是却不易破损。任凭孩子们把她扔来扔去,她也不会被损坏,不像月季花,牡丹花那样一碰花瓣就会洒落一地。所以这也是我最喜欢戴梧桐花的原因。一朵梧桐花戴上一天也不担心花瓣飘落,更不担心清香殆尽。

等到最后一朵梧桐花飘落,圆圆的,绿色的梧桐叶便挂满了枯枝,一季的桐花便在悠悠的清香中陨落......

静静的坐在树下,看着落在地上的紫色的花,嗅着那淡淡的清香,好像回到了儿时。喧闹的城市的嘈杂,在此刻如此安静,梧桐树-紫色花,在我心灵的深处,你是我儿时最美的牵挂!

篇8:邂逅梧桐树散文

邂逅梧桐树散文

早就听说旅顺口区有棵“最长寿”的梧桐老树,深秋时节,我途经此地,近距离邂逅它,触摸它,饱览了梧桐树的风彩。

站在梧桐树下,我注视着眼前这棵具有传奇色彩且饱经风霜,历史悠久的老树。

树腰用红布缠绕,枝繁叶茂,透着一股仙风道骨!

据人讲,梧桐树干周长4.4米,需要三个成年男子张开手臂才能环抱。这是植物园里唯一的梧桐树。看似普通的梧桐树,其实这里有一段美丽的爱情故事。

138年前,法国人承建中国旅顺的龙引工程时,法国派来了年轻有为的建筑师贝尔纳,小伙子精明能干,这一干就是六年。

岁月悠悠,时空飞转,年复一年的过去了,他的妻子在巴黎日夜思念远在异国它乡的丈夫。于是,她携女儿不远万里,历经艰辛来到了中国。

夫妻团聚后,第二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一家人来到院子里,种下一棵从法国巴黎故乡带来的梧桐树种。

此后,在中国生活的日子里,一家人精心呵护它,平时给梧桐树浇水施肥,这棵树慢慢地长大。

多年以后,龙引泉工程峻工,贝尔纳一家人返回法国,而这棵树成为年轻夫妇的爱情见证。如今,每当周末、节假日,人们便来到树下观赏、乘凉、感受异国情侣爱情的'甜蜜。尤其是一些年轻人,驻足许愿,希望梧桐树会给他们带来吉祥和好运。

在坊间相传,不论是什么心愿,只要老树感受到许愿者的诚心,便会让许愿者愿望成真。这种传说,越传越神,不仅传递了这棵138年梧桐树的历史变迁,树龄悠久。同时也反映了人类进步,社会向前发展的岁月见证物。

站在树下,我深深钦佩梧桐树那顽强的生命力,感受由于地域变化的梧桐适应性以及梧桐树的成长过程,感受岁月如歌的风风雨雨洗礼。

眼前,看着这棵法国梧桐浓郁的枝叶,我总想,那鼓满着憧憬的叶子,一定要长大如蒲扇的。但时值深秋,叶子并不再长,反要一片一片落去。

那树下一片片的落叶,那一阵阵秋风吹起,树叶刮到附近的草坪,我又产生无限感伤。当年法国的小伙子贝尔纳,穿越历史的时空,你还仍然惦记这棵梧桐树吗?你还担心东北的寒冷气候对树的影响吗?

冬日,北国飘起飞舞的雪花,梧桐树要经历残酷的考验……

临走的时候,我在树下拾到几片叶子,有深有浅,有刚刚飞落的,也有沉睡多日的,我认真地放在笔记本里珍藏,也收在自己的记忆心屉!

篇9:梧桐树写景散文

梧桐树写景散文

我来到“梧桐文苑”文学社团学习交流,无意间引起我对梧桐树的联想。这一联想又竟然勾引起我对自己过去生活的回忆。

我小时候生长在农村。老家的院子里长着几棵高大的梧桐树。现在我已经记忆不起当初是父亲,还是母亲栽种的这几棵梧桐树。不过,我认为还是母亲栽种的可能性大。因为父亲是公家人,常年工作在外,回到家里的机会很少。母亲不会把载几棵树的事情专门留给父亲回来去做。

自家房前的这几棵梧桐树,其中有两棵据母亲给我说,是当年我带妹妹到外面玩耍,是在马路上捡到没人要的两棵小树苗,和我当时一般高。母亲看是我和妹妹捡回来的,舍不得当柴火,又带着点根,就栽在了厨房的前面。没有想到它们竟然活了。

那个时候父亲在外工作,母亲在家带着我和妹妹,还要种地。那时我和妹妹都小,种地的苦力活我是帮不上忙的,妹妹就更不用说了。母亲实在辛苦。我的外公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常常自带农具从三四里外他的家,直接来到我家的地里,帮着母亲耕种。多数时候是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直到邻家地里的人告诉母亲,母亲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姨妈的孩子、我的那几位表哥,他们都比我大许多。每到耕种收获的季节,他们都会来到我家的地里帮助母亲。这其中还有我的舅舅。这些人在我的母亲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都来了。我对他们终生不能忘记,他们都是我的亲人!

母亲那时的苦,不只是体力劳动带来的劳累。也有精神上的。这并不是父亲常年不在身边的缘故。父亲作为村里为数不多能到外面工作的人,母亲也视他为骄傲。我和妹妹虽然小,但也是较为听话的孩子,不惹母亲生气。当然,即使我和妹妹有时不懂事惹母亲生了气,母亲也是说过就过去了。有哪位母亲会把自己十岁左右孩子的气长时间放在心上。我的母亲不会。母亲心情的不好和苦闷,来自于父亲的那个家庭。

我的爷爷去世较早,我都未能见上。我的父亲经常给我提起我的爷爷,说爷爷是个有本事的人,是个顾大局的人,是个不会让别人看自己笑话的人。爷爷去世了,我的奶奶健在。奶奶的身体一直很好。她和我们共同生活在当年我爷爷在世盖下的同一座院里。不过是,爷爷去世后不久,奶奶就让父亲和他们分家过。父亲说,那时他不想分开过,因为爷爷去世了,奶奶他还要照顾。要是分开,他心情上也难以接受。但在奶奶的坚持下,父亲和母亲分到爷爷手里盖的一间半厦房,另起了锅灶。奶奶和父亲的一个妹妹弟弟一起生活,当时父亲的弟妹都还没有成家。在我记事的时候,我就以一个孩子的直觉,感到奶奶他们对母亲是不友好的态度。当我再大一点的时候,我先在我的父亲和母亲身上找原因,是否父亲和母亲做错了什么,惹的奶奶他们对他们感情上不友好。但我没有找到原因。到了多年以后,事久则明。知道我家情况的人,都说我母亲当年受苦和受委屈了。连我的'奶奶在晚年也醒悟过来,说她当年把母亲给的太苦!

母亲在这种家庭内部不友好的气氛中和我们一直生活了好多年,这当中还发生了许多自己不说别人都想不到让人伤心的事情。直到后来父亲在村子另外要了宅基地,盖了房,才帮助母亲脱离了那种环境。

在老家的院子里成长的时期,我觉得我内心的欢乐,总比别家的孩子少得多。但也还是有让我高兴和快乐的时候。那两棵被我捡回来,被母亲栽下的梧桐树,就给我和母亲带来了高兴和欢乐。

梧桐树是生长的很快的。那两棵栽下的小梧桐,第一年就长到房檐底下,第二年就高过了房顶,第三年就枝繁叶茂连成一片,给属于自己的小天地撑起了一片绿伞。

春节刚过,季节变暖,梧桐树枝头的小芽芽一个个涨开。很快,这些小芽芽变成花骨朵,一夜春风过后,早晨醒来便看见一树的梧桐花全开了。一团团一簇簇,在阳光下随风轻摇。勤劳的蜜蜂早已经飞来,在粉红的,紫的,白的花芯里忙忙碌碌。满院清香。

地上也有掉落的梧桐花瓣。我捡起来用舌头舔花瓣的根部,惊喜的告诉母亲,这是甜的。妹妹也和我一样捡着地上飘落的花瓣,放在嘴里,同时向母亲证实着哥哥说的没错。

我看到母亲这时是最高兴的。是花,是梧桐,是自己的孩子,都给她带来了希望。这成长之快的梧桐,让母亲也看到了自己孩子的快速长大。这是每一位母亲的心愿呀。何况,在那不好的家庭环境里,母亲的这种心愿又是何等的迫切!

那些老家院里的梧桐,成了我对老家记忆最深的景象之一。后来,整个村子重新规划盖房。我们搬走以后,老家的地方又成了别人家的宅基地。这时那些梧桐树都长大了,有近乎一抱粗。我们要给别人家盖房腾地方,就把它们伐倒了。父亲让人把它们都扯成了板,在我结婚的时候,又用它给我做了家具,放在老家后来新盖的家中。

如今每当我回到老家时,看见新做的衣柜和书桌,我都会用手抚摸几遍。它们的功能我几乎不用,但那深深的情感,使我感慨生活和岁月的沧桑。在那沧桑的感觉之下,过去的苦难已经不值一提。看着窗外的梧桐花开,努力展现自己的生命风采,才是我们好好生活的方向。

篇10:父辈们散文

父辈们散文

工暇,队里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在一起,歇息。舒缓一下身体的不适。哄哄声自然不断。

此时,太阳已当顶。阳光贴在肌肤上,烫。还有了些微的疼痛。好在树荫浓密,滤去了所有的阳光,减缓了阳光的暴虐,人们才得以舒适。至于那钻透树荫的几缕,虽得逞一时,却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倒也让人不至于寂寞。

这时,坐在一边的幺爹瞟一眼不远处的父亲,说,又没得米了,么搞?

父亲却没答话,只是一个劲地吸烟。

母亲忍不住插话道,只他一人当家?

父亲不满地瞟了母亲一眼,母亲讪讪地低下头,不再言语。

幺爹看着父亲,说,你倒是说个话嘚?

父亲扔下烟头,吐去口中的一口痰,带着一腔的怨气说道,又要我去住学习班?我才回来。范伢都跟我吵几回了。一家老小一大屋子人都靠她一个人。她也只一双手嘚。我要再走了,她不累死了?那,我这一大家子哪搞?你郎跟我养活?

幺爹不再说话,只拿双眼睛盯着低头抽烟的一个老头,忍了忍,却还是开口说话了,都怪老三,分一点就去报,分一点就去报,你屋里没有分?再报饿死你。不分你屋里粮食。

那个低头抽烟的'老头猛地抬起头,盯着幺爹,眼睛瞪得老大。

幺爹也不甘示弱,也瞪大眼睛,反驳道,你不服?

旁边有人开始起哄。

这一下炸了锅,纷纷谴责。就连那老头的老婆都开始咒骂。

那老头嗐了声,知道这次犯了众怒,无力地垂下了头。

父亲见差不多了,才站起身,说,分可以,大不了再去……

半天没说话的母亲抬起头,看着父亲,怒声道,你?坐不怕?!

父亲却没接母亲的话,继续说道,只是,都要画押。停一停,又说,三婶娘你郎要管好三叔。要是他郎再去报的话,我那屋一大家人都归你郎屋里养活。我不能老等范伢一个人再去吃这大苦。

那老头的老婆胸脯拍得山响。随即保证道,要是他再去,老子不喝了他的巣头血呃。又一指那老头,厉声说道,从今日起你跟老子回去后只吃半碗,免得你有劲到处跟伢们惹事生非。

那老头抬起头,刚想开口,一见老婆那凶样,慌忙低下了头。

幺爹欣喜地道,么时候分?

父亲说,回去就分。停一停,又说,还是先签了字再说。说着,掏出一张纸和笔。

众人一见,也不多话,纷纷上前。脸上满是喜悦。

那老头眼睛一亮,刚想说话,猛听旁边传来一声冷哼,一个激灵,还是乖乖地上前签了字。转身正准备离开,猛听身后传来一声断喝,转过身,委屈道,尿尿。说完,弯下腰,显出一副难受样。

老婆脸一红,转过身,不再说话。

众人一见,哈哈大笑。纷纷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又去干活去了。

父亲和幺爹长舒口气,又相视一笑,无奈地摇摇头,又各自忙活去了。那步伐却并不轻盈,有的只是沉重。

这事,发生在一九七四年那个非常年代。

这,就是我的父辈们!

篇11:我爱你们散文

我爱你们散文

今天有种顿时长大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心酸,很内疚,还好来的还不晚。

早上还没清醒过来就听见父亲出去买菜的车声,也习惯每天醒来听见的第一个声音。称爸爸为父亲,因为我感觉到他真的老了。老的别人都猜不出实际年龄。等我洗漱完后,父亲买菜回来,一杯豆浆,一份早点让我拿到房间去吃,因为表弟在这,他只买了一份,然后母亲烧早饭。我想父亲是自私的,因为我是他儿子,父亲又是节约的,因为我快要谈婚论嫁了。这种情况发生了很多次,为什么我今天才体会到?一边吃着父亲无言的爱,一边陷入内疚的回忆,为了我,从来不做体力工作的父亲,放下自己曾经高傲甚至在外呼风唤雨的身段,在年近半百的'时候却和我一起做体力工作,不在乎穿着,不在乎接触没有文化甚至刁蛮的客户,不在乎下雨刮风,在外送货,我现在懂得是因为爱我。曾经稚嫩的我以为为了爱情可以放弃一切,却为了一段没有结果的爱情与父亲吵,骂,甚至离家,,所有伤他心的事我都做了,两年内,他老的那么厉害,晒的黝黑的皮肤,手上都显露出了老年斑,我想我放肆的两年,他是多么的疼痛,多么的心碎。

母亲是一位没有文化,高大身材,吃苦耐劳的妇女,我总以为她只有力气,什么事都可以做,总嫌弃她没有文化,说话土里土气。经常与她争吵。回想母亲,我只有悔恨,给我生命的时候,与死神擦肩而过,用她的毅力和坚强让我看见了世界。而我曾经却因为自身的不完美,责怪于她,她一直默默的呵护着我,如今也为了我,每天做着男人的体力工作,不论我因晚上工作早上多晚起床,都会把早饭烧好,凉了再热。不论我在外多久,都会每天叮嘱担心着我,因为我是她儿子,我有资格去责怪她,她没有资格不疼我。我的叛逆,我的追求自己的欲望让她默默流下了不知多少泪水。坚强的身体隐藏着多种疾病,晚上疼痛难受的苦我想只有她自己可以体会。我想我懂事的是不是太晚了些,请告诉我,还来得及吗?

我的未婚妻是个单纯,善良,懂事的美丽女孩。虽然认识不久,但是我生命中遇见对的人。她语言大方,举止优雅,尊敬长辈。她懂得爱情,却不炫耀爱情,她用一份真心默默的在乎着我。她通情达理,不娇作,不强求,不要求我给予轰轰烈烈的爱情,只愿与我守候那一份长久。而我却因为过去的习惯,以为爱就要说出来,爱就要每天缠缠绵绵。却误解了她,甚至做出一些不该的想法。她一句心甘情愿与我相守一辈子的平淡语言让我愧疚。我的成熟还来得及吗,你能看见我其实也是如此的在乎着你吗,真的很在乎!!只是用了让你伤心的方式来感受你对我的在乎。其实我一直都对你真心。

我是幸运的,我是幸福的,我没有资格去抱怨,去埋怨,没有资格去要求你们说爱我,你们的爱我都懂了,真的懂了,只要不晚,我一定用我的全部去爱你们,哪怕生命,我也会好好去保护,疼爱你们。老婆,谢谢你甘愿与我一起陪着父母平淡的幸福下去,你一定会幸福的!!

我会长大的,你们看得见吗?

篇12:门前一棵梧桐树散文

门前一棵梧桐树散文

门前一棵梧桐树,虽然与其他行道树没有多大区别,我还是能在千百棵树中一眼认出它来。邻居阿成和我从小就爱爬上树去粘知了,而木拖板在弹格路上作响的夜晚,则会为了在树干上找到一个蝉蛹而兴奋不已。据说:蝉在地下要度过六个年头才出土,在树上鸣叫的时间才一个月左右。还有不定期的“周期蝉”,最长要在地下度过17年。美国人统计过:1970年和1987年,美国的知了就因为这个原因而特别多。去年,门前的那棵梧桐树被连根挖起时,阿成还真从树根里找到了几个蝉蛹,于是又一起聊起了树与蝉的话题。

阿成最近下岗了,不过他和以前一样,总是不慌不忙应付着各种难关。就象门前的梧桐树,不止一次地被挖起后,每次都能在夏季的烈日里重新抽出嫩芽来,并且利用每一刻的阳光雨露充实自己,在较短的时间里有撑起一片绿色的浓荫;到了秋天,虽然不象枫叶那样亮丽,但金黄色的秋叶,多少还是给人带来几分亮色。就是落尽了叶子的冬天,长长的果柄上也还不忘垂下一双双果球,依然给人以一片生机,而且一直延续过了整个冬天。阿成说:他从梧桐树被锯的树冠上学到了一种信念:

长出来了又被锯掉,

嫩叶又在断枝上微笑;

长出来了又被锯掉,

难阻生命执着的骄傲。

有形是伤痕树皮难包,

无形是心中的希望:

想要把根扎得深牢。

一次无意中见《广博物志》载:三大译经家之一的鸠摩罗什,从塞外来到长安,在户县小息,倒出鞋中泥土,日后就从中长出了“净土树”。而《观赏树木学》则指称:“净土树”就是梧桐树。学名则为“悬铃木”,那是由日语的“铃悬之木”翻译而来的,欧洲人则称之为“普拉达娜斯(platanus)”,不知道是不是出自什么女神之名?但我从来没有见过它的树苗破土而出过,所谓鞋泥中长出来的说法颇让人怀疑。几次西安,想要去户县,拜访一下悬铃木在中国最早的故乡,都因匆匆而过没有成行,那里的“净土树”好像也没有被分种于别处过。更多的人称它为“法国梧桐”,甚至简称“梧桐树”,仅仅是因为它的树叶与梧桐树略有相似,最早被种于上海法租界。最后,我还了解到:它是两百年前由英国人,用单球悬铃木与原产地为云南个旧等地的三球悬铃木杂交而成的二球悬铃木,必须用插扦法才能繁殖。所以它既不是产自法国;与“净土树”也是有区别的。也许正是它的不起眼,才产生了如此之多的误会。对于它来说:生命又是如此的平淡,平淡得连它的`身世也常别人误解。

其实阿成是可以不下岗的,只要它和别人一样围着领导转,经常到领导那里走动走动,像他那样工作认真,技术又好的工人是轮不到下岗的。但他没有这么做,他说:虽然地下的小动物和鸟都是蝉蛹的大敌,但是如果大量的蝉蛹都集中在“梧桐树”根下,蝉蛹过多地吸食了树液,树也会枯死,随之蝉蛹也会饿死。这个时候“周期蝉”的办法是微量吸食树液,延长自己在地下的生活期。所以阿成不愿赖在厂里,也不急着找工作,而是进了高级技工班学习,尽管他已经是50岁的人了。我在心里祝福他,希望他学成之后,会象出土的“周期蝉”一样,在短暂的有生之年再好好叫上一把。门前的梧桐树虽然平淡,虽然无奈命运的摆布,甚至被周围的人误解,认为它混得不好,但它总是在努力撑起一片片春的绿旗,只为了实现它行道树生命的价值。

篇13:窗外的梧桐树散文

窗外的梧桐树散文

我家的楼后面,紧靠我家储藏室的外墙处有一棵梧桐树,站在后阳台隔着窗户一览无余。它生长在狭窄的夹缝里,周围满是垃圾、碎石烂瓦,没有肥沃的土质,被高楼遮挡住了阳光,却长得高大茁壮。

“一株青玉立,千叶绿云委”,夏季,梧桐树冠高擎着翡翠般的碧绿巨伞,设下了大片的树荫。开着白而又粉又紫的花,鲜艳而明亮,只可惜,无人欣赏。

“梧桐一叶落,天下皆知秋”,既富科学,又有诗意,只可惜,邻居们(包括我)都不去看它的美丽,更无心氤氲它的诗意,只是烦它的落花和落叶,污染环境,很难打扫,需天天为它“服务”。每年,我们家最深受其害。渐入秋天的时候,梧桐树好像故意挑战我似的,叶子像一块块瓦片不停地下落,纷纷扬扬,砸向我家的储藏室,有时砸到我的头上、衣服上。起风时,叶子的白色蜡丝随风飘扬,形如飞雾,絮状飘落,人不小心碰到会有黏糊糊的感觉,还有一股臭味,且很难清洗。

今年,邻居们谋划着要灭掉它。你一言,我一句,不止一次热烈地讨论最佳方案。因其躲藏在夹道里,别说大型机器无法靠近它,就是下去个人亦难近其身。我做了,从网上查的方法,用硫酸。当时,我顺着梯子下去,设计好了的靠近它。夹缝里,阴森森地。我用尽力气在它庞大的树根上砍,刚一触,它就流出了泪,是哭泣?是求饶?想以此获得同情或者饶恕?还是流汁液就是它本身的特性?到底是什么伎俩?我不得而知。想到它也是一个生命,顿时,身上麻麻地,脊背似风袭过,凉飕飕的感觉,我该这样做吗,我有必要这么做吗,我能这样做吗?会不会遭到树神的谴责,遭到生命之神的报应?想到这,顿时萌生了退却的念头。“好了吗?砍得深一些。”“多砍几个地方”“把硫酸灌到主要部位”墙外的邻居们督促着,他们想让我快点把它弄死。

之后的每一天,我走到楼下,第一要想、要看的就是这棵遭万人烦的梧桐树死了吗,或者叶子掉光了吗?经常地,下了班到了楼下遇到邻居,要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它还没死吗?”。然后要讨论的是它多长时间会死掉,还有没有更好的让它尽快甚或即刻死去的方法。慢慢地,看到它的部分叶片开始不经时地变黄,变黑,在风中抖颤着,随时有可能掉落,顶梢也慢慢变得枯干了,“硫酸起作用了,有化学反应了”大家都为高智商的谋划有了成绩而万分高兴,在打牌之余乐此不疲的谈论着,天天如是。

之后一周我到外地听课,在回来的路上还在想着它的事情。“有两根较粗的枝子了”刚到家妻子就满面欢喜地迎面告诉我梧桐树的情况,我隔窗顺眼看去,东南、西北方向各有一条枝干已经变干,枯死了。我在想,难道它们还要绑在一起对称死去吗?不知怎地,转念又一想,对于如此的遭遇,如果这棵梧桐树的残躯有灵,一定会在某个法庭状告我的罪行。

秋意渐浓,风也凉了许多,梧桐树最大的枝干上,仍可清晰地看到几片透着绿意的叶子稀疏地挂在那儿,好像很稳固,又似乎是在作着最后的挣扎。一连几天,它们好像丝毫没有投降的意思,仍那样绿,那样地在风中任意地摇曳。

战斗僵持住了,战果不大,面对如此的局面是我所没想到的,冥冥中,我似乎被梧桐的拼死抗争所吓倒,它们怎么如此顽强?生命,是生命的.意志力,强烈的生的渴望,抑或梧桐亦有不为人知的敢于抗争、敢于立命的不屈精神。只是,我们人类却小觑了它们。

反观自己,往往是为了自己的一点点方便,所谓的“美化环境”,就会毫无怜悯地灭掉整棵梧桐树,整个生命。它们也是一个生命,亦是立在大自然生命群体中不可或缺的生命因子。

感慨还是好的,有时候不免令人悲哀,如果我对人们说要以花草、树木为师,彼此尊重,互相敬仰,珍爱每一个生命,留住山青花燃的世界,“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也难怪。

再感慨一下感慨,我们缺的不是感慨,亟需的应是行动,真真切切切切实实的行动。

但愿,我们每个人,面对每一个生命都能尊之、敬之、爱之、护之,而我,从梧桐始。

严冬就要到来,夕阳中,我看到历经生命磨难的梧桐树依旧高俊挺拔,似乎那淡淡的甜甜的香味益发清远。明天,它还要如约地迎接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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