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母亲的辣椒煎面经典散文(共10篇),仅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大家喜欢,并能积极分享!
篇1:母亲的辣椒煎面经典散文
母亲的辣椒煎面经典散文
女儿今年八岁,还算聪明漂亮,还算听话懂事,就是有个缺点:爱挑食,一点青菜也不尝。而且挑食的本事极大,什么样的菜叶都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我常常说她是于万军之中挑菜如探囊取物,即使不幸吃到嘴里,她敏锐的舌头也能如一个万能过滤器把哪怕是一丁点的菜叶过滤下来。好言相劝过,威逼利诱过,一律没用,为此我们苦恼不已。我总是感叹,现在的孩子怎么了?也每每是这个时候,我总是想到我的童年,想到童年时母亲做的辣椒煎面。
我的童年是在贫穷和苦难中度过的,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是中国农村最煎熬的时期,农民只靠着那几亩地,交了公粮就所剩不多了。在我的记忆中也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几次好面馍,一年到头都是一样的饭:早上,稀饭、杂面馍;中午,面条、杂面馍;晚上,喝茶、杂面馍。可以说,是杂面馍伴随着我走完了我的童年岁月。当我后来说起这一段日子时,有不少的年青人还会露出羡慕的神情,嫉妒我天天可以吃上杂面馍。真正了解杂面馍的人知道,这东西,偶尔吃一顿还行,要是长年累月吃你便真的难以下咽了。
为了能够使我们吃得好一点,母亲想尽了办法,她会在稀饭里放些黄豆、鲜玉米、红薯片,煮熟后香香的、甜甜的,慢慢咀嚼的快乐多少年还存留在齿间;母亲还会把面条做成许多种,凉调面条特好吃,刚开锅的面条立马捞出来,经过凉开水一过,硬硬的、脆脆的,拌上蒜泥,上面再放几颗香菜,看着都让人流口水。
当然最好吃的还是母亲做的辣椒煎面了。
把刚从地里摘下的青椒洗净切成细丝,拌上面糊,用油煎。那时候油很金贵,家里没有多少油,母亲就用小火在锅里炕,母亲细心地翻来翻去。有时候母亲一边翻着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歌儿,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意。这笑脸让我们兄妹几个在许许多多阴霾的日子里可以感受到些许的幸福与甘甜,觉出生活还是有一些快乐存在。
刚出锅的辣椒煎面外面黄黄的、酥酥的,里面软软的,吃下去满嘴都是香气。因了辣椒煎面的缘故,每次那难以下咽的`杂面馍都吃得可口了。在那个物质严重匮乏的年代里,我还能长成一个男子汉,多亏的是母亲的辣椒煎面。
许多年过去了,也算是尝遍了美味佳肴吧,但总不能忘记母亲的辣椒煎面,每次到饭店吃饭,我还会点上一盘辣椒煎面,当那熟悉的气味传来,我的眼睛禁不住发酸,然而这已经不是母亲的辣椒煎面了,也再也吃不出当年的那种滋味了。
岁月流逝,所有流泪的日子都成为温馨的回忆,但我总会想起那一段艰难岁月,总会想起母亲给我做的辣椒煎面。
篇2:辣椒经典散文
辣椒经典散文
昨夜做了一个无比伤感的梦,梦中我在老屋那张桌子上吃饭,后来我又到了老屋的猪圈旁,那是母亲喂猪的地方,我看见远处空明的天际,心中忽然起了无比的酸楚。
我想家,想老屋,想老屋菜园里的那些带着露水泥土味道的青菜,圆鼓鼓的茄子、蜷缩在草丛里的老南瓜、一身白茸茸的冬瓜卧在草屋坡上、豆角爬满整个篱笆、带刺顶花的小黄瓜悄悄躲在花椒树的枝丫里、紫红的苋菜开出了细米花。然而,我最想念的却是那面贫脊坡地里的辣椒。
贫穷的人家辣椒算是最能下饭的好菜了。
有一年夏天大旱,庄稼颗粒无收,后园的菜几近绝迹,就连生命力极强的马齿苋也仅剩几片黄叶秃枝,但奇怪的是,那一畦辣椒居然果实累累。
那年的辣椒,因为干旱的原因,皮薄子多,而且个小,吃起来格外的辣,那种味道至今想来是那样的桀骜不驯,沿着舌尖猛烈地冲锋陷阵,刺痛着人全身的神经,一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瞬间浑身冒汗、满脸通红、血液奔涌。有一次,弟妹两人因为吃了太多辣椒一下没缓过来,两人竟被辣得捂着腮帮奔到水缸边抄起葫芦瓢猛喝凉水,但剧辣丝毫未退,反而火上浇油,两人辣得绕着桌子一圈圈跺着脚快走着,最后辣得放声痛哭了。
寻常,我端着装满辣椒的菜篓与村妇们在溪头的青石旁不期而遇,她们好奇地看着菜篓里的辣椒,面色诧异:“这么多辣椒,你们就这样炒着吃?不怕辣么?啧啧,太能吃辣椒啦!”
夏末的雨季并未给菜园带来任何转机,只有那一畦辣椒,在雨的沃灌下又一连结了好几茬果,母亲带着我们摘一些,和在玉米粉里做成山里特有的杂辣椒,封存在土坛里,可以吃到来年的春天。
秋末下秧的辣椒想来是极为珍贵的,因为天气转冷,辣椒停止了生长,仅有的最后一茬花挂果,长到拇指大再不会长了。连秧拔掉摘下来,只需清水洗净,加上一点油盐快火炒出,那种诱人的香味让人禁不垂涎欲滴了。
辣椒丰收了,母亲会带着我们背着竹箩、提着蔑筐,一路欢呼着奔去后园。不一会儿,这里一片,那里一堆,笸箩里、簸箕上全是辣椒,连窗台上都挤满了。母亲会将辣椒分门别类,最红的`挑出,用线穿成串挂在屋檐下风干,那是给来年预留的辣椒种子;次红的,用剪刀剪成片,一层辣椒一层盐,最后滴一点菜籽油,然后密封在玻璃瓶里,等到家里来客了,便从瓶里掏出来炒几个可口的菜;半红半青的切碎,用盐腌起来,放上一个月,回锅快炒,酸辣爽口,撩人食欲;其余青的,放在大木盆里剁碎,和上玉米面加盐拌好,密封在大土坛里,腌制一段时间后便可开坛,香糯酸辣,可以一直吃到来年暮春时节。
有一年霜冻雪灾,后园里所有的菜冻死殆尽,家里存放的咸菜和老南瓜已告罄,我们只能每顿光吃玉米糊,母亲找出家里的辣椒面,和玉米糊一起熬,加点盐,这样就成了开胃的辣面糊了。
某年我随同事一起前往南京玄武湖游玩,进湖畔一家酒店小酌,方兴未艾之际,主人吩咐侍应生送一份生煎,待生煎摆放下来,看看大家面前的味碟,我又独自点了一份辣味碟,尝了一下不够辣,再加辣椒还是不够辣,最后侍应生干脆给我拿来一碗辣面,我调上酱油醋,生煎裹着辣椒面,刚要吃忽觉满桌鸦雀无声,抬头,众人看着我筷子夹着的裹满辣椒面的红彤彤的生煎,一个个面色惊诧、目瞪口呆,我愣了一下,随即旁若无人大快朵颐。
秋日的一个黄昏,朋友陪我沿着武汉巡司河散步,突然接到姑父打来的关于母亲去世的消息,惊闻噩耗,晴天劈雳,我一下子呆立河边。
连夜我匆匆赶回老屋,前来帮忙料理丧事的村人们在客厅和厨房往返穿梭着,而我茫然无措地呆立在老屋门边。恍然间,那辣椒熟悉的呛人的味道从厨门飘过来,锅铲沿着铁锅划动的声音竟是那么的熟悉。
母亲还在,母亲并没有死去,我下意识地奔向了厨房。
邻居的左大嫂正立在灶沿帮忙炒菜,母亲在哪里?我发疯似的奔出了大门。
屋檐幽黯的灯光下,母亲正静静地躺在蔑簸箕上,紧抿着苍白的双唇,是那样的安详。
许多时候看着盘中的辣椒,那种味道竟不自觉地带我重回到了那个旧时光。
我独自走在村巷里,走到村北,忽然在山边的一处老屋里我见到了久别的母亲,她正坐在那处四合院里和几个人聊着天,我焦急地大声呼唤着,可是母亲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梦中突然醒来,窗外晦暗的天色,隐隐有沉闷雷声,风透窗纱,我独坐床上,想起了母亲,想起了那个雨风飘摇的季节。母亲赤足从屋后菜畦边那道窄窄的田梗走过,竹蓝里是水淋幼嫩的鲜蔬,紫的茄子,青的豆角,绿的红薯叶,还有那夺目艳红的辣椒。
篇3:母亲的手擀面散文
母亲的手擀面散文
这几天母亲病了,得了重感冒,老是流鼻涕,头还晕,一连几天中午下班回家都听不到厨房里锅碗瓢盆的乐曲了,母亲吃了药在床上躺着,午饭不是父亲手忙脚乱的热点现成饭,就是我回到家现做饭,有时候不及时,或是做得咸了淡了还落得孩子的埋怨,母亲还会拖着沉重的身体起来,一边拿着纸擦鼻子一边数落父亲一点小事都干不好,那个菜忘记热了……
中午下班我一边往家走,一边在脑袋里盘算这中午做什么饭菜,一进屋,抽油烟机那熟悉的轰鸣声又在耳畔想起,一看母亲正在厨房忙碌着,“妈,你难受怎么又起来了,等我下班再做不是一样吗?快去歇着吧!”我心疼的说。
“今天好多了,起来活动活动,这几天我感冒你们都没吃好饭,天冷饭吃不好那行呢!中午妈妈做了手擀面,慰劳慰劳你们……”母亲温和的回答,鼻音依然很重。这时父亲也接着我儿子放学了,一听见是手擀面,大家都显得有些迫不及待,都赶快洗手上桌,等着吃面。
一说起这面啊!在我们家可是很受欢迎的,就连对待吃饭这件事并不热衷的儿子,一提起姥姥做的面条,也是垂涎三尺,吃起来狼吞虎咽,那原因可想而知了,母亲做得面条美味啊!
其实母亲做什么都好吃,在我眼里她就是天生的美食家,不当厨师都可惜了,在我们家包子、饺子、馄饨,各种白面做的美食,在别人看来很难做的.餐点,在我们家就是家常饭,母亲一星期至少也要给我们包一顿饺子,早餐经常是各种馅的小包子,自制小咸菜,配上点不同的粥或豆浆,既美味又健康,饮食相当讲究。母亲常说,吃好了,身体才健康,干什么也有资本。这不,很多年了,母亲一直是家里的大厨。
说起母亲的手擀面,一直陪伴我长大,那是谁做得也比不了的,就算我在外呆过数年,也吃过无数家手擀面,但都比不上母亲做得好吃。不过母亲做一顿面条也是很辛苦,面要用热水和,里面还要打上鸡蛋,加点盐,以保证面条的劲道,然后搅合均匀,然后揉成面团,要反复的揉和,揉出来还要醒一段时间,然后杆成薄薄的面皮,反复擀匀称,然后用刀切成粗细长短一致的面条,入锅一煮,面嫩丝滑,弹性十足,还不断,就算没有配菜也能吃上一大碗,别说再配上母亲独家自创的卤子了。
说起卤子,也是很讲究的,每次母亲做得都不相同,有时是蘑菇丁的,有时是肉丝的,有时是青菜的,总之每次都让你回味无穷,母亲做得卤并不放酱料,但味道却很鲜美,母亲说酱料太咸不适合经常吃,所以想出了更美味的办法,就连不爱吃面条的爱人也对母亲的做得手擀面赞不绝口。
今天中午的卤子是芹菜肉丝的,是我的最爱,我不禁多吃了一些,儿子也不同往常吃饭得人提醒,只顾着往嘴里扒拉面条,母亲一边看着我们吃一边说,我早上起来就感觉好多了,就想着中午给你们做点爱吃的,我可不能有病啊!要不把我大孙子饿坏了,晚上还想吃什么,姥姥给你做……
我吃着劲道的手擀面,心里有个地方湿润了,我想这就是母亲,无论自己多么难受,为了孩子都会坚强起来,都会无怨无悔的付出,问世间什么可以如此伟大,那就是母爱,我看着妈妈,在心里说,谢谢妈妈!手擀面里饱含的至爱亲情,我懂,也珍惜!
这个冬天很冷,但有母亲做的手擀面,却很温暖!
篇4:母亲的手擀面经典散文
母亲的手擀面经典散文
昨天几个朋友聚会,推杯换盏喝,无不尽兴,最后工作人员免费送我们每人一份手擀面,薄薄的,滑滑的,十分软和,尤其酒后特别暖胃。虽然味道不错,但我觉得还是不如母亲做的手擀面好吃。
记得我小时候,体弱多病,母亲就常常给我开小灶。以前家里贫穷,不像现在想吃啥有啥,母亲就用家里少有的白面擀面条,用油把葱花爆爆锅,做一碗咸汤,往面条上一浇,发出滋滋地响声,香味也扑面而来,偶尔母亲在面条里也会加个荷包蛋,那美味看着都流口水,我那时一根一根的吃面,不舍得大口大口地吃,感觉我细细嚼面条的过程很幸福。
后来,我外出求学、工作,每次回来第一顿饭,总让妈妈给我做手擀面,母亲看我狼吞虎咽的吃相,就马上提醒我:“刚出锅,慢点吃,别烫着,锅里还有。”我嬉皮笑脸地说:“妈妈牌的手擀面太好吃了,饭店里也有手擀面,但没妈妈做的好吃。”妈又笑着说:“看你像三天没吃饭似的,小时候吃饭简直像小猫一样,没想到长大了胃口大开。”
自从1990年,我每次回家,不仅能吃上香喷喷的手擀面,而且妈妈还为我准备五斤干手擀面。一次跟母亲学做面,妈妈先调和好了一大盆面,母亲一边和面一边给我讲,软面饺子硬面汤。所以擀面条的面要和得硬些,而且要三揉三醒。母亲先揉成一个个面团,再擀成一个个大面片,然后来回折叠两次,再用刀切成等宽的面条。切面时,母亲给我做示范,让我用心看着,只见母亲右手握刀柄,左手放在叠起的长方形的面卷上,其中四指并拢轻轻按在面上,一边顶着菜刀,一边缓缓后退,听着母亲“噔噔噔”有节凑的切面声,一两分钟的功夫,面条大功告成,然后放在阳光下晒干。码整齐,装入方便袋,这就是母亲特意送给我最好的礼物。我知道,切面的细节母亲着重教我,她是怕我掌握不住要领,容易割破手,一点一滴母亲都为我想到。母亲对孩子做的一切,再多都是心甘情愿,对于自己的付出,总是无怨无悔。
就连我挑食的儿子都说:姥姥做的面条特别好吃。母亲说面是自家种的小麦磨的`面,虽然没有买的精粉那样白和细,但营养却最上乘,不添任何附加剂。还有和面时,母亲加了自家养的土鸡蛋,面条比较有韧劲。母亲有两次给我做了十几斤手擀面,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我心疼母亲呀,止不住发脾气说,您瞎忙活,我家哪能吃那么多面。妈说,不是你同学都爱吃嘛,回去分给她们点。母亲的善良再次感动了我。
手擀面看似简单,想做好很不容易。就拿和面说吧,母亲和面能做到面光、盆光、手光,而我怎么都做不到,感到比学写字都难,擀面片是技术活,我更做不好。最近几年回家,母亲的面做工不变,但调料丰富了许多。有时做鸡蛋卤面,有时胡萝卜肉丝面,有时做木耳芹菜叶面,即使是纯素面条,饱餐一顿,比起机器轧的面条要好吃许多了。况且母亲做的面,美味在口,温暖在心,所以,不论什么口味,只要是母亲做的面,我就特别喜欢。
每次都是我饱了口福,妈妈饱了眼福。妈妈的幸福感很简单,孩子多吃饭,妈妈就由衷的高兴。这点对母亲心理的理解,是在我有孩子以后,儿子小时候也不爱吃饭,我常常撵着喂着,哄着吃着,每吃进一口,我就特别高兴。
真的是养儿方知父母恩!养儿才体会到父母心!可遗憾的是,我还没有好好孝敬母亲,母亲却瘫痪在床,怎么不多些女儿回报您的机会。母亲,您安心养病吧!女儿小时候,您牵着我的手,教我蹒跚学步,如今您老了,我会用心陪伴您,用心天天为您祈祷。我决定再回家时,一定亲手为母亲做碗手擀面……
我相信,每个人都吃过母亲的手擀面,面的味道会有所不同,但都浓缩了亲情,写满了母亲的关爱。
篇5:父亲的鼾声母亲的面散文
父亲的鼾声母亲的面散文
父亲前几年退休了,那时我小学六年级快毕业,偶然的一个发现,令我感动得潸然泪下。
父亲为我和弟弟默默付出了很多,我记得那是在夏天,黏黏的汗液附着在皮肤上使人感到不舒服,母亲少有的来家教园接我回家。黑漆漆的夜路是那么长,我脑中不禁浮现出鬼片中的情节,一向慢吞吞的妈妈依旧走在我后面,让我不禁有些嫌弃她走路的速度,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到家后,我将书包和自己往沙发上一扔,好像卸下了一天的`重担似的。父亲催促我快去洗澡,但被我一句“让我歇会儿”打了回去。过了好久,我起身去洗澡,当我的脑袋出现在父亲的椅子后面时,父亲好像有所预料似的对我说:“快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我像是被逮到一样,灰溜溜地去睡觉了。闷热的空气使我头上不一会就布满了细小的汗珠。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很烦躁,转眼间九点多了,脚步声在我的门口响起,我赶紧闭了眼睛。爸爸把那条本应该盖在我身上却被我踢开的薄被重新盖在了我身上,我瞥见了他那充满血丝的眼睛,爸爸像喝醉了酒一样笨拙地给我盖上,然后轻手轻脚出了门,不一会响亮的鼾声传来,更使我睡意全无。我想起来爸爸中午总是睡得很沉,妈妈说打鼾是因为白天太累了,想到这些我好像明白了父亲为什么再晚也要最后一个睡了,那是因为他希望我们睡得安稳,那一夜我的枕头湿了一大片。
是不是太久没好好说说话了,我忘了在心里留个位置为他感动。
妈妈在我面前总是没两句话就扯到成绩上去,所以我总跟她吵架,后来,她去帮亲戚家做浮漂,有时一星期回来一次,有时一个月回来一次。假期,因为亲戚家正赶货,实在没人手,就叫我去帮忙,干了一天的活儿,忙完已经七点多了。手因为长期裸露在外已经冻伤结痂,下车后因为没吃晚饭肚子叫了一路,脚只晓得跟着妈妈麻木地往前挪,最后妈妈带我进了一家兰州拉面馆。一进去香味就扑鼻而来,面一上来我就开始吃,也不管它烫不烫,我将捞出来的牛肉全部夹给了妈妈,因为筋实在太多了,我不喜欢吃,面碗上的热气扑在了我的脸上,使得我的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你其实是个好孩子,妈妈知道。”她突然开口,“只是有的时候太犟了,犟得让我心烦。”她又把牛肉夹回我的碗里,我有些烦躁地把肉夹回去,并说了一句:“我不喜欢吃!”可能是因为水汽的缘故吧,可能是因为她根本就没看我的缘故吧,母亲没有发现我的眼泪早已掉下来,和着面条吃进肚里,有着一种尝不到的咸味儿,我赶紧拿出纸巾假装擦鼻涕,胡乱把眼泪抹掉了。
父母为我们做了太多的事,只不过我们太容易将它们遗忘,他们整天忙碌于工作和家务,他们习惯了用他们的方式爱我们,而我们却总是以青春叛逆为借口,伤害这些爱我们的人。
篇6:辣椒树散文
辣椒树散文
奶奶说,一个人住吃用不了多少,辣椒都像树一样大,摘几颗下来,足可以吃好几餐。
奶奶姓向,上世纪三十年代出生,那时候离一九四九还很远,农民的好日子还没有来。奶奶从小吃苦,一直有属于那时代的节俭。对待我们却又慷慨。儿子媳妇孝顺她什么好吃的,她全锁在柜子里留着,我们来了她才拿出来。她总说,我牙都没了,拿什么吃啊,你们吃。见我们吃的津津有味,她有时候也和我们一起吃,她慢慢地,一脸的笑,她也是喜欢吃的。算命先生说,奶奶心地善良,是能长命百岁的。
我出生两个多月,之前已经病入膏肓的爷爷去世了。我说我没见过爷爷,爷爷到底什么个模样?奶奶说,他可是抱过你的,他说你长的像女孩嘞!你嘞还不到一个月,听见被说成是女孩,就哭起来,惹半天都惹不好。你爷爷啊.....
奶奶说,爷爷长得魁梧,比我大堂哥还壮实。不知道爸爸和大伯是怎么的,吃了石子还是怎么的,像个南瓜只知道往宽了长,总是长不高。爷爷一生从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是个好人。不管是死去的还是活着的,没人不记他的好。爷爷脸相老实,有时甘受人欺负,一味忍着。做什么事,总是能吃亏。后来,乡亲们全不再去赚他的便宜,而是把有便宜的活,都甘愿让给他。奶奶常教育我们,做事情要吃得亏,吃亏是福。
奶奶说完,就看着五百米外的竹林。那暗淡无光的眼眸此刻溢出神采来。竹林再过去,爷爷就埋在那里。我永远不能知道这几百米的距离,是多远。只觉得奶奶永远望不到边。有时候我还会忽略这样的事实:
每当傍晚太阳快要落西去,奶奶的饭煮好了,她就习惯地搬来凳子,坐在小院。这样的时候,我和哥哥两个小馋猫从家里赶到,还很远就喊她:“婆哦——”“噢!两个小乖,吃饭了没有。”但她已将自己的碗放下,起身到灶房去,即将洗两个碗。哥哥比我懂事,抢过碗说:“没脏,不用洗的。”
后来我们都长大了,去任何亲戚家里吃饭。碗筷总是他用水淌过一遍。他说:在奶奶那里吃,不是敷衍,就是那碗筷脏的,心里也觉得干净。现在别人家里,看着干干净净,而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
我们装饭,奶奶从小柜子里拿出榨过油的肉——还要小的时候,我们曾无数次要求妈妈这样去炒菜:把买来的猪肉,微微榨去油,冷了再放到一个小砂锅里存着,吃的时候再拿出来热——而且必须要求是砂锅——因为奶奶用的就是砂锅啊!这么多年了,我始终无法忘记那种味道。即使现在我已长大成人,早已经意识到一味说妈妈炒的菜不如奶奶的.好吃,是给作为母亲的一种煎熬与挫败。但我常常还是说了。
弄好我们的饭,奶奶还是坐在那,面对五百米远的竹林,迎着这一天最后的太阳光。夕阳仿佛熟透的柿子,忽被远处山顶的树枝扎破,溅出浓浓的红,泼在她脸上。一脸红光,她双眼流出泪水来,眼睛一眨一眨。我们说:“婆,光太花眼了,进屋坐吧!”已经进了屋里去,光是没有,可泪水还是在流。我们只认为人老了,眼睛有时候会这样。我们那时候,小不点的,哪里能懂呢!
爷爷去世以后,作为小儿子,爸爸就多次叫奶奶过来一起住,也好照顾她。但她要不是说妈妈的饭煮的过硬——那么妈妈就煮的稀一些。要不是就说自己舍不得那一园竹子,说竹林在前几天又窜进去几个小鬼头,砍了最老的种竹,那一片竹可是她和爷爷一起种下的,她心疼得很——那么大伯就让她依着他去住或者大伯帮她看着。她只好终于说爷爷给她托梦,叫她守着老屋。我们明白了,从此不再强求。
一个寒冷的冬天,离过年还有个把月。冰雪直飘了三四天,路面全花白了。路不好走了,行人鲜见。爸爸患了重感冒,躺在床上,吃不下饭。他虚弱地叫我到床头:“你拿斧头劈些柴火,最好有大有小,马上背到你婆那里去,之后再帮她到井里提足够多的水。”
我拿着斧头对准柴块愣是劈了再劈,汗水透了里衣,摘掉帽子,脑袋像蒸笼揭开了盖子立即冒出热气,而柴块仅仅削去些皮。正无计可施,斧柄突然被一只大手抢过去,“吃这么多年饭,劈个柴都不会,孬小子!”爸爸气愤地把我推到一边。
柴劈完了,爸爸出了一身的汗,觉得感冒已经减轻,就说要自己去送。妈妈知道他还昏着头,而且现在雪没停下来,就央我跟随。出发前还叮嘱我路上要和爸爸换背。
到了老屋,看见院子的冰雪是没有扫过的,苍白的一片,院外也没有任何其他人的脚印。父亲赶紧去推开那半掩的门。里面弱弱闪着火光,昏昏暗暗的房里,老人对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在缝补一个蛇皮袋子,地上烧着火,火边有好几个土豆,房间里飞扬着烤番薯的味道。屋里面非常暖和。
爸爸什么也没有说,放下背篓,直朝灶房走去。“不要去看了,水还有很多。”爸爸顿了一下,又继续走。奶奶起身走来,为我拍掉身上的冰屑,又道:“这么冷的天,你领他来,受罪啊!”然后牵着我去烤火,。我其实早已经不冷了。父亲看了缸里的水,凑过来反责骂我说:“这么大一个人了,都不知道天气冷了,婆没柴烧,没水喝。什么事情都要我叫。”“什么事都等你们来啊!水不是还有,柴火不是也有。”爸爸不再训我。奶奶为他摆好了凳子,拍掉他头发上的冰屑,每拍一下,爸爸整个身体都笨拙地顺势往前微微倾一下。奶奶认真地看着爸爸。门挡住了冷风也挡住了光,房间里面昏暗,她还是认真地看着他,伸手摸摸他衣服。像大冷天的时候,我的妈妈伸手摸我衣服一样。我那时才清醒其实奶奶是爸爸的妈妈,爸爸是一个和我一样的小孩子。我们都默不作声,这么安静,我听见埋在热灰里的番薯慢慢绽开,发出一阵清香。
爸爸终于忍不住,咳出了声。“这么冷,走那么远,还不着凉都怪了。”奶奶轻轻地责骂备。“我都病好几天了,叫这小鬼头去劈几段柴都劈不起。白吃那么些年饭”“他这么小,这么大一背篓,他哪里背得动。他要是也着凉了,怎么办。你们先吃几个土豆,火里还有红薯我给你们去做饭。这么冷,都没剩什么吃的。”“老辣椒和豆子就好。”爸爸说罢就起身去挑水。我用铁夹翻开热灰,红薯已经熟了。
吃饭的时候,奶奶指着炸得红黄的老辣椒乐呵呵地说:“你爷爷要是在啊,准是他最先把这菜夹光。”爸爸高兴地应:“是嘞,他是喜欢吃这个,他把这叫炸泥鳅,把豆子叫肉丸子。”“这辣椒啊,我就是从那院外这儿摘的,我也没去养它,可能是择菜的时候落的种子。生了五六棵,棵棵像树一样,摘了我还去称,有六斤多。晒了收着,我自己一个人都吃不完。”那天爸爸一个人吃完了那碗辣椒,伴了三碗饭。出门的时候奶奶说等冰雪化了,就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到家的时候,爸爸的感冒已经完全好了。
冰雪在离过年十多天的时候终于化了,奶奶终于决定过来一起住。我们高兴地为她准备了新被子,新棉鞋,为她仔细收拾了房间。可是过完年,她却再也待不住了,说是在这里怎么都睡不着。那几天晚上,爸爸就听见她半夜开了好几次灯。爸爸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帮她收拾了东西。她还是回了老屋。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在屋前的菜园摘红辣椒,摘了十几颗就算了,问她她说:“我一个人,我吃得了多少啊。”那是我这一生最后一次见到她。以后的梦里仅余一个佝偻的影。
奶奶去世以后并没有能如愿与爷爷合葬。前年清明时候我们去给奶奶扫墓,看见坟包上生了一棵壮实如树的辣椒,枝上开出一朵雪白的小花。我们在坟前放了斋粑豆腐和鱼肉,烧香磕头:婆啊!你和爷爷一起吃啊。
篇7: 辣椒红红散文
辣椒红红散文
我们家姐用了不到一年的小辣椒,锁机了,死活打不开了!
维修店的小师傅也无能为力,网上淘来的东东,真成了快消品,买得容易,消的也快!
姐申请要购新的手机,说是申请,其实也就是打个招呼,此乃潘大姐的一贯作风,一意孤行!要么说有财权做事就是爽哦!
很快新手机就快递到门,有了新宠,小辣椒静静地躺在桌边,被姐无情的遗弃了!
看着红壳黑脸仍崭新的小辣椒,栗子还真不舍得扔,唉!栗子也是蔽帚皆珍,会过日子呗!
找出保修书,一看竟还差一个月才过一年保修期,马上百度搜索小辣椒,还真找到厂家贴吧,立马沟通,联系上本市的特约维修点!
栗子带着小辣椒、保修书、充电器,下午便拿去维修。等了半个小时,维修师傅告知缺件,需留修。
等了两个月,栗子电话里火催了几次,终于等到了修好的电话,试了试,好用,此刻栗子火消去了99%,兴高采烈地取回了手机。
小辣椒属于栗子的了,又多了个手机,可以尽情地玩了。
栗子的.手机有个妙用,那就是将书法或国画,从网上下载到手机里,然后读临,非常方便。
小辣椒虽比不了苹果或小米,可功能还算齐全,当下流行的时尚手玩都能玩的溜,栗子庆幸多亏没丢掉,否则那就是提前结束了小辣椒的生命,那就做了孽了呀!
说来也巧,自从有了小辣椒,微信也盘活了,而本来的微信,加了朋友也不沟通,形同虚设!
红红的小辣椒,跟着栗子参加聚会,建起了亲情圈,收藏圈, 国画圈,下一个该是什么圈呢?
有人玩金苹果,小心翼翼地取出,轻轻地触摸,娇贵得如倾城之宝,那真该放在保险盒里才安全哦,栗子心里一阵鄙笑,你再珍贵一年,就该淘汰了哦!哈哈!若是有朋友有金苹果,栗子所指不包括你哦!
栗子给了小辣椒第二次生命,小辣椒也知道感恩,取回来后就没锁过机,每天都欢快地度过。从小辣椒里,读出来的是艺术,飞出来的是精品,写出来的是美文,聊出来的是亲情和友情,唯独没恋情哦,嘿嘿!栗子没那个心,更没那个胆哦!
小辣椒只有一个短板,那就是抢红包速度慢了一拍,嘿嘿!为那几毛硬币,图个空欢喜,抢不到也罢,咱小辣椒不稀罕!
人常道,好事不经念,念着就反转。
小辣椒,你可给栗子争个面子,别经不起表扬哦!
愿小辣椒再辣一些呀!
辣得传奇,红出精彩!
篇8:肥肠面散文
肥肠面散文
宜昌得胜街与育才路的拐角处的那家面馆的那个一大清早就在热气腾腾的店堂里忙着招呼生意的老板听见有人一进店堂就用纯正的宜昌话在喊:“来一碗肥肠面,味精多点、不放广交(宜昌话:辣椒)”就知道是那个又帅又有些时尚的权先生又来光顾他的生意,就接着也喊了一句:“放糖的来了!”那个老板的宜昌话说的不错,就是像权先生那样的地道的老宜昌人依然还是听得出老板话里的四川尾音。
其实六十开外的权先生除了现在颜值保持的不错,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是小鲜肉的,权先生虽然算不上玉树临风,但和同类相比,还算得上英俊潇洒;容貌比不上貌赛潘安,也还是雄姿英发,即便是早就不穿笔挺的西装、也不再油头粉面,可从三十多岁直到今天基本固定的二八开的分头,还是很有派头的。一副大框的墨镜、一顶软边的礼帽,即便是年岁大了,走到哪里依然很吸引眼球,就少有人知道,他不是装酷,而是因为视网膜脱落,有飞蚊症,遵照医嘱而必戴墨镜的。
宜昌的饮食没什么特色是这座城市的吃货们公认的,过早吃面也是老规矩。可是除了武汉的热干面和兰州的拉面,北门和福绥路基本成了重庆红油小面的天下,不过就是涵盖了重庆的麻和成都的辣而已,因为佐料太多、太杂,反倒是掩盖了食材本身的味道,加上麻的过重、辣的厉害,除了可以祛除南方的瘴气以外,也会带来呼吸道和血压方面的隐患。权先生刚刚走过四方堰的时候,看见墙角下已经立有炸萝卜饺子的蜂窝煤炉和油锅了,才想起一晃又快到吃萝卜饺子的季节,而他在外地唯一没看到过的宜昌地方特色也就是那种名字土得掉渣的小吃了。
上世纪那个被说成是三年自然灾害的时期,对于当时还是个孩子的权先生来说,过早(宜昌话:早餐)是件很奢侈的事情,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当时的物价便宜,一个人工作养活一大家人绰绰有余),而是粮票的问题,粮食凭票供应,早餐大多数孩子都是在家里炒现饭(宜昌话:炒剩饭)、煮烫饭(宜昌话:煮汤饭),就是外出过早,也就只有一两粮票,也就是说,只能买一两粮票规定之内的早点。在计划经济的时代,粮食供应是随着年龄和工种划分的,到了权先生成了四新路那所四中初一六班的学生的时候,他的定量提升到26斤,过早的粮票也增加到二两。
在权先生的记忆中,那时的一两粮票过早的'品种有:可以在四新路与中山路拐角处的小馆子里买到7分钱一个的肉包子、3分钱一个的馒头,除了肉食,当年最崇拜的就是从滚滚油锅里用棉油炸出来的油货,自然有油饼、油条、油香、油炸酥卷子(没卖完的花卷炸一下就成了油炸酥卷子),还有一种叫油馍的早点。就是在面团里洒入适量切碎的花椒叶、葱,边揉边涂上油,再撒上白芝麻,用擀面杖将揉好的面团在平底锅内用油淋好,用小火煎成色泽金黄即可出锅,切成两半或四半出售。当年中山路三派出所旁边的一家和解放路口的松鹤村做得最好,从一菜场走过,就能闻到那家餐馆后门传来的香味四溢,对于一个孩子而言,那种诱惑几乎是无法抗拒的。
也许这个世上真的有二次元,当权先生伸手在得胜街那家羊杂面馆的筷筒里去拿筷子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就穿越时空,瞬间回到从前读初中的时候了:那个时候物价稳定,几分钱过早不稀奇,如果有二两粮票一毛钱,就可以吃到一碗酸辣小面、醪糟汤圆、糍粑油饼、半边油馍等等,一毛五可以吃一碗包面,两毛五可以在陶珠路与光前街拐角处吃到豆饼,还有云集路与解放路交叉处的回民馆子的牛肉面。不过,在这座城市过早最有特色的还是用刚压制出来的水湿碱水面下的面条,包括陶珠酒楼的三鲜面、锦春餐馆的肉絲面和回民馆子的牛肉面都堪称当时的一绝,都是只要提及,就可以流一嘴的口水的。
权先生就在二次元里看着自己目不斜视的走过四新路与肖家巷路边的那个烧饼摊,那个师傅偷偷的捏一把鼻涕、再偷偷的擦在围腰上、根本不洗手就继续贴他的烧饼的习惯动作他早就见多了;他也看见自己的同学念时从日新巷走过来,这个人委宿舍的男生是去买了蒸饺的,十二个,二两粮票二毛四分钱,过早似乎有些奢侈;那个县委干部子弟的建设过早吃的是那种武汉叫欢喜托、上海叫麻球、宜昌叫炸口麻圆的油炸食品,一路嚼得津津有味……
羊杂面馆的老板将10元钱一碗的肥肠面端到权先生的桌上的时候,他在墨镜后面眨了眨眼睛,时光就从遥远的回忆又回到了现实之中:现在的早点虽然丰富,但自己的感觉和味觉都已经变得迟钝,对那些因为商业化而变得粗制滥造的食物也已经没有从前那么渴望和向往了,一碗肥肠面就可以打发。而且要吃得快一点,憨(han)了(宜昌话:放的时间久了,坨了的意思)就不好吃了。
篇9:面鱼儿散文
面鱼儿散文
面鱼儿,其实就是面疙瘩。
今天,我做了。我做得很讲究。老鸭过水后,先用电压力锅压了一压,然后用铁锅慢慢小火炖,差不多三个小时一锅老鸭汤出锅了。汤,撇去表层清透的鸭油,没有佐料的打扰纯粹得很,乳白乳白的又比乳汁香浓。家养的老鸭,我不喜欢用葱姜酒来掩盖它自然的淡淡腥味,何况我真的不觉得有什么腥味,要不,我这刁蛮的食客丫头怎会大呼小叫“香啊!香!”。
面粉加盐加水加鸡蛋调制待用。
院门打开,嫩嫩的鸡毛菜还挂着夜里的雨珠呢,轻轻掐上一把,嘿,泥香菜香和着风雨的味儿太阳的味儿一并来到了我的厨房。
拔菜的当口,鸭汤加了父亲种植的芋艿丁儿小火滚着。正好,面鱼儿下水喽!和好的面软硬适中,沿着碗边,斜斜倾倒,在快离开碗口的当儿用筷子果断地划清界限,一条,一条,跳入汤底,扎个猛子,浮出汤面,淡黄色的小鱼儿游来游去的'好不热闹,饿了吧,小鱼儿?好,青青的“鱼食”来也!
白的水(老鸭汤),及淡紫色的石子(芋艿),翠绿的水草(鸡毛菜),暗红的水草(鸭肉丝),黄色的小鱼(有鸡蛋的面疙瘩),哈哈,锅成了鱼缸(其实是一锅面疙瘩汤)!
女儿,头也不抬地吃着,毫不在意我没有坐在餐桌上。我呢,又忙开了,我要为自己做碗面鱼儿__父亲做过的。
小时候,虽然家境不是太好,那个年代有多少人吃不饱,可我却不爱吃,母亲说我从月子里就像个呆子,不给喝奶绝不会哭着喊吃。人家愁孩子吃不饱我父亲愁我吃不香。于是心细的父亲常常做面鱼儿吸引我的目光。青菜榨汤,面粉里加只鸡蛋做成鱼的模样。一碗吃食就像一幅图画,清爽的水面,绿色的小舟,淡咖色的小鱼,冲着这份色彩我会多扒拉几口。对吃没欲望的我倒是把“面鱼儿”留下了一点向往的念想。
随着年龄的增长,才知道自己是棵瘦苗,一路的成长父母倾注了更多的饲养。特别是做了母亲后,看着自己的孩子不爱吃,愁滋味这才疯长。慢慢地,厨房成了我的战场。一道道菜,一锅锅汤,在做的过程中细细体味父母当年的情长。
我的清汤面鱼儿一直有父亲的慈祥,不知我的鸭汤面鱼儿女儿长大了能否记得我现在的模样?
篇10:面味散文
面味散文
车辆停在副站贤士二路北口的时候,有十至二十分钟的等候发车时间,我会利用这短暂的时间去吃早点。
起先去的是站台旁的一家叫“云辉早点”的铺子,招牌上的这四个字的底色,都有脱落的痕迹。铺子坐北朝南,长方形,大约三四十个平方,墙壁灰暗,地面凹凸不平,几张长方形的简易桌子一字排开,显得拥挤,给人的整体感觉如走进了民国。老板娘是个高大的胖女人,嗓门高,做事干练利索,递给人面时附加一句“拿面去”,急促有力,敢情像个东北女人。而老板却是个中等身材的瘪瘦男人,有时胡子拉碴,小尖脸上的头发蓬乱,如原野里的干枯草,不修边幅。但无一例外的,她们夫妻俩都很随和,喜好家里长屋里短,彰显黏合的亲和,老板一听我们没带零钱,就马上说“下回给”。
老板娘拌的面条,令我忘不掉的是那酸咸菜,味道还算过得去。老板熬制的肉饼汤,如一碗山石中流淌的清泉,中间悬浮着均匀的油珠子,显出瘦肉的原味,大抵是这的特色了,我自认为。
不过,离站台稍远些的地方,不知道啥时也开出了一家面店,吸引我去的是它的亮丽招牌——红色打底,显得喜庆;左上角印有“君来”的中国印字样;中间一排黄色“大骨老汤粉”字样,右下方有解释说明,“有好汤,才有好粉”,意味着美味了。可见,老板是下了一番功夫的,红色代表生意兴隆;金黄色,代表财源滚滚。
其店铺也不大,才二十左右平方米,长方形,虽说不大,但装潢布局,小巧精致。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左边的长条形的射灯与右边圆锥形的吊灯;左边墙壁上挂着一圆形的时钟;右边墙壁上挂着一台挂式空调与两台电风扇;最令人意味的是台面上摆放着的古色古香的饭煲;白色的墙壁映衬的红色瓷砖地板亮堂……老板娘是一位扎着马尾的'三十几岁的女人。她说话轻言细语,做事井井有条,彬彬有礼,却自食其力。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她身上有自己的影子,或许,是因为她也架着一副黑边的眼镜,倒像个知识分子,令人遐想开店前她干过什么体面的文职之类的工作。老板是一位面色清秀衣着干净的中年男人。
男人总穿梭于店铺与后面楼栋的厨房,不是拿来作料,就是送来煎好的荷包蛋,偶尔也停下来帮忙下面,收拾碗筷。他熬制的肉饼汤,汤汁呈浅黄色,却散发着浓郁的桂花香。他问:“汤,如何?”我答:“有味!”他笑了,并说:“我啊,想方设法做出味来。”我又问:“放了什么,有一种特别的香味。”他却调皮了起来:“不告诉你。”我笑了,用筷子挑了挑女人拌好的面。面里放了适量的油、酸豆角、熬好的辣椒以及其他作料。而我,总是要求女人多放些香菜。与在“云辉早点”里吃的不同,我会将面吃得一干二净,大有意犹未尽之感。末了,女人会说:“吃好了。”我用餐巾纸擦着嘴唇,答:“嗯。”女人接着说:“好走!”
“云辉早点”与“大骨老汤粉”都是粉面店,却让我体验了不一样的生活滋味。走进“云辉早点”,就走进了城里巷子;走进“大骨老汤粉”,如同走进了都市繁华的品味店,赶了时髦。如此经纬分明,令我的跑车生涯增色不少。不过,再次想想俩家的面味,却又体味出“传承”与“发展”的脉络,亦如两样人生,精彩纷呈。最后,我自个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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