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我又想起了大娘散文(共9篇),希望大家喜欢!

篇1:我又想起了大娘散文

我又想起了大娘散文

堡子的乡党习惯于把父亲的弟弟称大,(音同:达)把父亲的弟媳妇叫娘,(音同:酿);把本族以外的男人却叫叔,把妇人便称婶。

也不知道咱堡子这是谁留下这不成文的臭规矩呢?冷雁大(达,下同)和我大娘(酿,下同),就住在我家隔壁,她唯一的女儿叫巧巧。

我记得小时侯,巧巧姐经常领我到她家玩,过了几年,巧姐长大了,要出门了,嫁到了很远的城边头。结婚那天,她指名让我给她压婚车!巧姐亲自抱着我上了那芦席子扎成的花车,从她那水汪的眼睛里,滚出了几滴别离娘亲的泪花,其实,那个出嫁的女儿不落泪呢?但是我知道巧姐是因家穷才逼嫁的。

那时候,一个小女孩又能有啥法子呢?

婚后巧姐很少回来,也许她恨生养她的这村太穷了!也许路远不便回来?后来,我一直没有见到过巧巧姐一面。

日子难,再难也得慢慢熬着。

冷雁大给生产队在城北搞付业,很少回家,巧姐因婚姻的不幸更少回家,于是我就成了大娘家的常客。

大娘不识字,心眼可好,做下好吃的先给我吃呢!她手巧剪得一手好窗花,人贤惠,满堡子的人都赞她实称。半条街道的姑娘媳妇都请她剪窗花、做花羔、借鞋样子。我从小就十分羡幕她的手艺,村里人却说:“这娃是个热粘皮,见谁能行就往跟前凑呢!”每次,巧巧姐的信都是我给大娘念的,大娘的窗户都是我邦忙糊的。到了六十年代,大娘的眼神越发地不好了,干活都是摸着干呢,“怕是得了白内障吧?”我不至一次地想着。

由于没钱看病,大娘眼睛越发严重得看不清人形,只看见人影。窗花早就剪不成了,过年、过节、秋冬大娘的糊窗子,收拾屋都成了我专门的爱好。

有一年,秋收刚完,寒风就逼上门来,秋雨凄凄地下个不停,天气突然的冷了起来,妈说:“你打一盘浆子,去把大娘的窗户糊了!你巧姐离的远,你就多照顾大娘吧?”我说:“要不再画上个窗花吧?好看一点。”妈说:“不年不节的画啥花呢?吃都吃不上呢,能糊上就算不错了。”妈叹了口气又说:“你不知道,你娘看不见吗?”

我打好浆糊,冒着冷冷地秋雨,来到大娘房中,昏暗的.厦子内大娘独自一人坐在炕席上,锅炕里连一丝热气都没有,我很伤感,先就难受了半晌。我说:“大娘,你还没吃饭吧?我妈说让我先给你糊窗子,一会给你端搅团呢?”于是,我就把浆糊放到炕桌上,又回家去取纸。没过了一袋烟工夫,当我冒着秋雨取来糊窗用的白纸,来到大娘屋内时,我愣住了!吃惊地望着炕桌上盛浆糊的空盘子,又看看大娘喃喃的正咽下最后一口说:“娃呀?你妈凉的搅团真好吃,比苏苏她妈做的还香呀?”我听了“哇的”一声,难过得失声大哭,嘴里直报怨说:“大娘!怪我,都怪我没说清楚,搅团我还没有端来呢。”我心里难过到了极点,含着眼泪三下五除二糊完了窗户,然后回家把妈打好的搅团,多放了几滴清油,端到了大娘跟前说:“大娘这才是搅团。刚才……那是……”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那年代的日子,在我幼年的心灵里老也想不明白,老百姓过个日子咋就这么难呀?

如今事隔五十年,大娘早己作故。村里人都说大娘贤惠,唯有我能理解这其中的含义,大娘的善良贤惠,我心里记着。

大娘目不识丁,却领我上了做人之道,叩开了艺术之门,由于剪窗花使我爱上了艺术行当,由于厚道使我修行成善良的平民之本。后来,村子里年青人结婚,窗花都是我接手剪裁。

那时候,村子里兴起了用竽子梆顶棚。我依照我大娘教的窗花图案,剪上大园团花,四周四个角花,点辍在顶棚上,墙上贴上我画的穆桂英挂帅的四点屏,板柜上挂个中堂;两边再写上“喜今日锒河初渡、看他年玉树生枝”的对联;在那炕疙劳的皮箱上,画上双菊争艳图,新房就布置好了。乡党们都说:“好!这娃还有这本事呢。明个给咱也布置布置”。我说:“你?你又不结婚。”

时兴人说这是设计,是民间艺术,堡子乡党都说燎的很,我听了,象喝了二两老酒,给醉了。

月亮已升腾起来了,淡淡的光洒满了田野,透过叶子,地上淡黄色的光点跟着风儿摆来摆去。我正走在少陵塬的一条寂静的小路上,凉凉的夜风吹过我的身体,我痴痴的亦是在梦境……此刻,我又想起了我的大娘!

篇2: 我又想起了爹散文

我又想起了爹散文

一、爹的祭日这一天

腊月二十八,我也要也忘不了这个日子,这是爹的祭日!作为女儿的我,除了用眼泪和文字作祭品就只能买一摞钱纸一张一张点燃烧给爹。九年了,二零零六年腊月二十八日凌晨四点的情景始终那么刻骨铭心。我这一生中最疼爱我的人是爹,同时爹又是让我成年后头一次经历生离死别的人。爹是一字不识的普通农民,但爹在我心里的形象高大无比,爹的善良爹的宽广胸怀爹的乐于助人一直是我的榜样,可我远不如爹。爹又那么感情丰富细腻,对他的妻儿的呵护周到细微,同时又那么爱生活爱美有爱心。

至今,我还记得自己儿时爹给我买的“菜花色”毛衣,还记得爹用棉花蘸盐开水给我擦洗凉疮,爹给中学时的我买玫瑰红坡跟鞋,爹在乡场上给我买擦脸的雪花膏。雪花膏被马弄掉地上,瓶子破了,雪花膏倒了出来,爹把牵马的绳索拴在大石头上折树枝去掉皮细心挑起雪花膏放回破瓶子里,爹怕我用时弄伤手,回家后找个完好的小瓶子洗净用他的手帕擦干再换了破瓶子。现在我才明白:爹的这般细心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的。爹的好,再多的文字也表达不完;爹的好,值得我用一生去铭记和感激!爹不仅对我如此好,对所有人都很好,用“大爱无疆”形容一点儿不夸张!

爹是这一生对我影响最大的人,没有爹我是读不成书的。爹的离世使我大病一场,至今我还常常梦见已逝的爹,爹每次梦里出现都不是临终前的样子,梦里的爹身强力壮,气色特好,精神焕发,穿着崭新。这和他在世时一样,从来不让当儿女的为自己担心,每次回去他总让我觉得他食欲好,精神好。

今天――腊月二十八,我又想起了爹!

爹,您知道吗?这个泪水泛滥的日子,我枕着绕魄缠魂的思,无以言尽的情;想着离世的您,念着该感的恩,心海难平静,任思绪飘零,您点点滴滴的.好又在我脑海里囤积。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弹奏起最真的心之曲:

爹,您含辛茹苦一生,七十二岁告别人世。隐瞒病情二十余年,唯恐家人负担增添。爹,您赡老惜雏忘了自身,博爱如山铭刻我心。女儿欲孝您不待,涌泉难报舐犊情深。爹,您虽已去音容在,忆您痛彻心,望断天涯泪湿巾。爹,女儿泪痕深处模糊了您平凡细微的言行,却清晰了您默默无言的大爱。爹,您的离去留下女儿我太多的无奈,只能以文来缅怀。

爹,您离开我们的这五年多里,我对失去您的痛苦从未减退过。每当我看到跟您年龄差不多的老人,我就会想起您;每当我看到街上适合您穿的用的,我就会想起您;每次买好吃的做好吃的,我就会想起您;每次回老家看妈妈,我也会想起您;搬进新居时,我又想起了您!我总想:要是爹您还在,那多好!五年多来,我饱尝着女欲孝而爹不在的痛楚。爹,您的离去让我深感生命无定距,人生没有等待,尽孝更不容等待!

爹,您的吃苦耐劳;您的尊老爱幼;您的心胸宽广;您博爱同情;您的和善待人;您的乐观向上;您的……爹,您的这一切优秀品质和美好情怀,是我一生的向导。

爹,我忘不了您顾不了养伤来不及吃午饭不辞劳苦披星戴月干农活;我忘不了您在家人围坐火炉的寒冬在外奔波做生意连夜赶路的艰辛;我忘不了您每一次把好吃的最先给奶奶送去的孝心永恒;我忘不了您无数次轻声问候生病的家人并精心呵护的细心耐心和体贴;我忘不了您为了给女儿摘到最大最红的樱桃,从高高的樱桃树稍摔在树下房顶,膝盖被瓦片划破冒出了血珠也不放过那颗讨厌的樱桃依旧笑着塞我嘴里;我忘不了您劝阻与别人争执不休的妈妈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为人处事;我忘不了您一次次舀饭菜给村里的精神病患者送去的善良与同情;我忘不了您替村里年迈的老人买卖东西背重物的乐于助人不求回报品质;我忘不了您常常在妈妈责怪你借出的粮食收不回又再借出的唠叨声中一笑了之的大度与气概;我忘不了您把走村串寨补锅炒包谷花的人们留住家里给吃给喝给睡处,自己却爬到牛圈楼上豆秸里过夜的舍己为人;我忘不了您以苦为乐的笑声歌声里的豁达乐观与豪气;我忘不了您从未上过学,五十多岁还要我教他认字写字的虚心好学的上进;我忘不了您……

总之,今天我想起您记住您的这一切,是督促自己继承您的优秀提升自我超越自我!是爹您时时提醒我告别懒惰告别自私告别狭隘告别悲观叹息告别所有不好,做一个人格健全的优秀教师,成为您永远的骄傲。让您在天堂也为我欢呼为何自豪!

爹,您是儿女们一生骄傲的资本!您虽早已离开我们,可您的精神在我们心底永存!

二、父亲节这一天

父亲节到了,我又想起了爹。

爹离开我们已三年多了,爹走的时候才72岁。

这三年多来,我对失去爹的痛苦从未减退过。

每当我看到跟爹年龄差不多的老人,我就会想起爹。

每当我看到街上适合爹穿的用的,我就会想起爹。

每次买好吃的、做好吃的,我就会想起爹。

每次回老家看妈妈,我也会想起爹。

去年九月搬进新居时,我又想起了爹。

……

我总想:要是爹还在,那多好!

三年多来,我饱尝着女欲孝而爹不在的痛楚。

目不识丁的爹,一生劳苦。

祖父早逝,祖母多病。爹十二、三岁就挑起了家庭的重担。要赡养曾祖父、曾祖母、祖母,还要抚养叔叔和姑姑。爹十八岁成家后,担子就更重了。我们兄弟姐妹共八个,大姐只比叔叔小一岁。

爹受过很多苦。

爹曾从几丈高的桑树上、核桃树上摔下过;爹曾在赶马驮煤途中从几丈高的岩头载到烂田里;爹曾在月光下收玉米棒子,背着玉米回家的途中不慎掉进四面石壁的无底深坑,幸好被坑侧的大树拦腰截住。

在我的记忆中,爹总是披星戴月,辛苦劳作。农忙季节,天没亮爹就出门了,中午常常盼不到爹回家,我们只好给爹送去素的冷饭菜;或送去甜酒和炒面,再提上一壶生水。这,就是爹的午餐了。很晚了也不见爹回来,无月的夜晚我们就会提着油灯或拿手电筒去接爹。忙完了农活,爹就该出门做牲口买卖了。有时几天不回家。有时带着买到的牲畜回来,爹又不能睡安稳觉了,因怕被盗,只好睡在圈楼上的秸秆里。卖出去却接着又买来。爹不曾停歇过。

尽管如此辛劳,爹却十分乐观。常常或哼些小曲或放声大唱。爹爱和别人说说笑笑。在家时还爱逗我们乐。爹声音特洪亮,笑声也爽朗,连打喷嚏的声音都会传得很远。在我们村是出了名的大嗓门。

爹很善良。村里有两个精神病人,三十多岁了无儿无女,爹常用专门的磁钵给他们送饭。那些走乡串寨做事的外地人,总是落脚在我家吃住。爹自己睡圈楼上,我们姐妹就和妈挤。把床让出来。二哥曾在一个冬天因不和生人睡而围火坐通宵,感冒好久。爹还很爱帮村里年迈的老人做事。

爹很慈爱。在我们家,可是严母慈父。妈只管劳动,不太关心我们身体。爹可不一样。我们生病时,是爹的关心问候,是爹领我们看医生,是爹给我们做好吃的。哪怕是冬天生冻疮,也是爹熬盐水给我们擦洗。

爹不识字,却十分尊重知识。在那些年代,村里很多人没能上学,尤其是女孩子。爹却让叔叔上完中学,我们八个兄弟姐妹也都能上学,没读下去的也是个人的原因,怨不着爹。而我因为学习成绩优异加上勤快听话体贴孝顺,深得爹的宠爱。每次领回的奖状,我本想藏起来,可爹硬想方设法哄我拿出让他贴墙上。爹常自豪地数着我的奖状,骄傲地在亲朋面前夸我。每当这时,我总皱着眉撅着嘴不满地冲着爹说:“爹,您再说,我就不学了!”爹便笑了:“好好好,爹不说,你要好好学啊!”

爹最疼我。常给我买东西、给我零花钱。多少次,爹背东西步行到几十里的县城卖,很晚才回来,有时全身湿透了。爹除了买全家公用的,最爱给我买穿的用的。每当这时,爹总是一到家就兴奋地叫我:“仙儿,快看看,爹买的衣服合身不?爹买的这个喜欢不?”只有我敢从爹衣兜里掏钱,爹总是“扑哧”一笑,故意喊:“还回来!”我扮个鬼脸就溜了。

记得我上一年级的那个夏天,樱桃熟了。我用竹竿劈樱桃,爹叫住了我:“你劈的是背阴的,不甜!我摘好的给你!”爹说着把饭碗往树旁一搁,高高卷起裤腿,艰难地爬上了树。五十多岁的爹手脚本来就不灵便,我赶紧叫住爹:“爹,别摘了,我不吃都行!”爹硬是不听,为了够着树梢上最红的樱桃,爹不顾一切往上爬,树下的我心惊胆战却无可奈何。不想我最害怕的一幕发生了:树杈断了,爹也跌了下来。樱桃树长在高高的地埂上,地埂下是我们家瓦房,爹幸好是摔在房顶上。爹的膝盖已被瓦片划破,冒出了血珠,可爹仍然只顾摘那树梢的红樱桃。我是比不吃还难过!

我在离家几十里的县城念初中时,交通不便,爹又晕车,每次给我送吃的,爹都是步行。然而,爹腿脚不好,由于积劳成疾,加上多次受伤,风湿、关节炎,双腿是站不直的。常在夜里听到他的呻吟声呢!每一次,我都很感动,往往是爹走了半天我还止不住心酸的泪!

我快中考了,睡醒一觉起来上厕所,才发觉爹和妈在灯下加班筛豆子,为了不影响我休息,爹抬到场坝最边上筛好再抬回。那时已是凌晨两点过,我要帮忙,爹就叫收场。等我睡了,他们又继续进行。

中考结束要体检,爹见我脖子上有一撮癣,凌晨四点不吃不喝就出发进城给买药。

我曾多少次默默发誓:等工作了,有工资了,第一紧要的是让爹好好享受享受!

工作以后,我常常给爹和妈买些吃的用的,每个季节都给他们买穿的,还亲手给他们织了几件毛衣,但爹从来不“领情”。每次都眉头紧锁:“谁要你贵巴巴买这些!我不缺!不安心工作,朝着家里跑,你以为我想你!”爹还常托人捎信给我,他们什么也不缺,身体挺好的,叫我别去了,安心工作!

直到9月27日(星期二)晚上9:00过,接到三姐的电话,说爹病得很重。我顿时感到心口很疼,头也爆炸了似的,我得马上赶到爹身边。哪怕天黑了,下着雨,我顾不了丈夫的阻止,哭着奔跑在回家的路上。

我跑到爹身边,爹却责怪三姐告诉我。妈在一旁质问爹;“你好了,刚才叫得那么吓人!”爹赶紧吼住妈:“我哪里叫!”我整夜守着爹,伤心地看着爹。爹可是最怕我难过的。好不容易盼到天快亮,和哥哥找车送爹进城里治病。我万万没想到,爹已病了20多年,已发展成癌症。这就是一直瞒着我们说自己身体很好的爹!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爹却反过来安慰我:“仙儿,你看你成什么样子?爹还没死呢!爹精神比你还好!爹老了,就死也死得了。你可要好好保养身体,好好工作!……”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除了悲伤还是悲伤!

那年我正好上六年级毕业班的语文和数学。爹手术前后,我除了上课,就陪在他身边照顾他,把试卷和本子也带到医院去改。可爹最爱撵我回家了。

爹出院了,我每天上了课,完成工作就回家,哪怕再晚,早晨四五点钟就又从家出发回学校。爹因心疼我发了多次脾气不让我天天去。假期接爹住了不到半个月,天天守他输液,给他换洗。可爹怕累着我,吵着硬要回家。

爹在病痛的折磨中挣扎着,在我们面前仍是那么坚强、乐观。

元月27日,农历腊月28日凌晨4点过,爹离我们而去了!

我没想到,我们守了他好几个日日夜夜,他一直说自己没事。就在停止呼吸的几小时前,爹还忍不住“哧”地笑道:仙儿,你们干嘛?爹还死不了!去睡吧!就算是死了,也不许哭,不要哭得眼睛像个红桃子,也不许跪,这土地下会得风湿的,那就害自己一辈子……

人人都说癌症疼起来很严重的。难道爹是为了我们尽力掩饰?可他哪来的精神!

爹,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篇3:我又想起了农科所散文

我又想起了农科所散文

时光老人的脚步真快,一晃我退休快五年了。回忆过往,让我梦牵魂萦的还是农科所:南洋风吹过的十里田野,稻花飘香;夏蝉的噪鸣声,响彻在大堤上蔽日的高树上;黄昏时的小村,炊烟袅袅地在矮屋低舍升起;皑皑的白雪,覆盖着寒冬空旷田野上过冬的麦苗一一那是四十五年前的事一一那年我十九岁,高中毕业的知青。或在午后小憇,或在夜半梦中,我的脚步又悄悄地来到了第二故乡一一三湖农场农科所。

还是那座老桥一一318国道上的湖北境内的丫角大桥。桥西是江陵县,桥东是潜江县。桥下这条小河长100多公里,叫总干渠,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6000建设大军“腰斩三湖”,挖掘的一条人工河。上游几公里就到了长湖;河水顺流而下,经过潜江境内的运粮湖农场、张金公社、西大垸农场,再过监利、洪湖至新滩口便汇入长江了。桥的下游江陵境内七公里处是三湖农场的农科所,我当年下放的地方;二十公里处则是农场场部。与农科所隔河相望的是运粮湖农场的邵沟队。这儿是享誉魚米之乡的江汉平原,沟渠纵横,水网交错,上世纪七十年代有一部纪录片《水乡园林》,就是在潜江拍摄的。当年,因交通不便,汽车是不能从大桥这儿直接到农科所的。记得第一年回武汉过春节,接送我们的卡车,停在对河的堤上;是所里的小船一拨一拨地把我们撑过去、撑过来的。汽车走大桥这边,近多了。

然而,我们刚来农科所时,走的却是另一条路。记得七二年的四月二十九日,在锣鼓喧天、彩旗飞扬的欢送声中,我们站在拉着几根缆绳当扶手的卡车上,从母校武汉八中兴高采烈地向农场出发了。汽车走的是老汉(口)沙(市)公路。到潜江转道张金公社,穿过老镇便是总干渠;然后向上游行驶了三公里下车,再转乘小船摆渡过的河。船靠了岸边的旧渡口,上去就是三湖农场的老街齐家埠了;这也是总场机关的所在地。绕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弯子。

来农场的路上,因汽车发生了故障,上午在仙桃县的长埫口镇拋锚了两个多小时,耽误了赶路。此时夜暮已经降临了,老街笼罩在初夏的夜色之中。农科所来接知青的东方红拖拉机,在堤边早已等候多时了。我们赶紧爬上了铺滿稻草的铁牛,或蹲或坐着;搪瓷盆子装杂物的大网兜、大小箱子、人造革的飞机商标的旅行包、用绳子或军用带捆扎的棉被等行李,也随人堆放在车厢里。铁牛驶上了“下雨一团糟,天晴一把刀”的河堤上的公路,沿着深浅不一的辙迹,向上游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好不容易到达了终点。在滿天繁星的光照下,我们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三十五个知青潮水般地涌来,人烟稀少的农科所一下子沸腾起来了。星星点灯的乡村之夜,草中的虫儿在尽情地歌唱,人们也在纵情地欢笑,那是多么开心的时刻啊!我沉浸在欢乐之中,并对这儿的一切充滿了新鲜感、好奇心。这是一片怎样的土地,这儿的人们又是怎样地生活呢?

农科所是我们来之前不久,从一分场的南河队那边搬迁过来的。这儿以前是荆州军分区的农场,我们来的时候,还见过几个留下做收尾工作的军人。他们住在打谷场旁边的仓库里,麦子收割归仓时,才撤走。仓库门口有一排蜂箱,有两个养蜂的人。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姓赵,长得高大白俊,单身;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一长期在外熬得住的年龄。养蜂比干农活单纯,但长年在外,顾不上家,媳妇能干才安心。一般年后来平原,蚕豆花开了,油菜花开了,路边的野花也开了,小密蜂开始忙碌了。秋后平原上的花凋谢了,养蜂人开始往高处迀。先搬到小山上,然后上高山。山里的花开得迟,唐朝诗人白居易的《大林寺桃花》中有“人间四月芳菲尽,山中桃花始盛开”这样的句子,就是这个意思。哪里有花,养蜂人就往哪里跑。他们在取蜜时,不戴面罩的,看样子养蜂有几年了。那时不讲究养生保健,沒看见有人买蜂蜜。

听留守的军人说,早些年,夏收后的金灿灿的麦田里,还见过撒开腿狂奔的黄羊。这说的大概是六十年代初的事,多年未见踪迹了。时下常见的有野鸡、野兎;至于野鸭,在未开垦的荒湖里,是不难看见在天上飞去飞来的。这是听从农科所调到闸管所的小知青说的。他们三天两头会去巡湖一一监利那边每年春上过来的农人,为了积青肥,把总干渠坡上的短草、贴着地皮几乎割光了。有时苦于草少,冒险去闯荒滩野湖。碰上了巡湖的,轻则被驱之,重的甚至扣船收缴工具;倘若运气好碰不到管湖的人,堆满了青草的小船就顺流而下,滿载而归了。

这儿的前身是湖,修了总干渠后,湖水排入了小河,千年的湖底重见天日。刚去时,平整好了的水田,泥士面上的莲子,像天上的繁星一样,俯身可拾。歇息时,捡几分钟可装小半口袋的。有空时,坐在门口,置莲子于半块红磚之上,或用铁锤,或用磚石,稍微用点力敲击,石一般硬的黑皮可碎。丢进口里,嚼起来可香呢!老莲子硬,牙齿更硬。听小贾说,食堂的杜师傅的大儿子,也就是杜作军的哥哥鸭拐子,嗑莲子像嗑蚕豆一样有名。什么事也能出名,他放鸭子知道的人多,可能与此事有关。真是“鸭棚的老板睡大觉一一不捡蛋(简单)!”这硬的莲子,在湖底沉睡了多少年,谁也不知道。但沉淀了的淤泥肥,是不争的事实。据当地弃舟登岸、半路出家的老农说:“刚变水田的头几年,早割的稻子,短桩上很快又窜出了梗苗,又收了一次,尽管不多。”由此可见,肥力多足。

那时政府的口号是:退湖还田,变四湖地区为米粮仓。从总干渠的名字就可以知道,这条河其实就是排灌渠。六十年代兴修水利后,基本上是旱涝保收。记得毛主席早就说过:“水利是农业的命脉,我们也应予以极大的注意。”正因为如此重视,那时的水利抓得紧,冬天农闲上江堤水库修水利设施是重要的工作。不忙到阴历年前,是回不了家的。那时,千军万马大会战的场面,到处都是。有一个精典的段子,就是说的水利工地上你追我赶,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工地上的广播员念完一篇倡议书戓者好人好事的文章,最后总会说:“以上是某某单位来稿(搞)。”干活的人,未等念完就搶着说出来了。其他人会意地一笑。紧张劳动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那个年代,这算是最粗俗、放肆、出格的玩笑了。因为是双关语,又不是偷懒耍滑的人说的,带队的民兵连长一般是不会追究的。我们沒有外出上堤的任务,但所内沟沟渠渠的活儿,也是不少的,尤其是第一年。

当年的冬天,所里以知青为主要劳力,在田中间挖了一条上面宽十二米,底宽约一米,长近七百米,连着三分场支沟的小渠。那时的冬天冷,北风刺骨,有的人还赤着脚。凭着一股战天斗地的干劲,用了一个冬天把排灌渠挖好了。我自始至终参加了,现在想起来,还感到自豪。

挖沟开渠的活,我们都愿意做,要么三四方土,要么几米长的距离。任务领了,稍微抓紧一点,太阳下山前,是可以收工的。干其他农活就不一样了,总干不完。但田多也有田多人的好处。一般的生产队,一个劳力平摊的田不少于十亩,挺吓人的。常听说周边的公社田少,一个劳力分不到一亩田。那时计划经济,不能外出打工,田薄的公社,只好多花点气力,外出找青肥,好辛苦的。农场其他的生产队我不知道,但农科所的青肥是从来沒有在地头堤边割刈的,尽管野花杂草长的茂盛;沤肥用的都是蓝花草。越冬以后,初春的田野,一片一片的蓝花漂亮极了!春耕生产开始后,绿油油的蓝花草被犁耕耙平后,与泥土搅和在一起。我觉得奇怪,六三年下放来的老知青小贾告诉我说:“这是沤肥,蓝花草可肥田呢!还有红花草,也和这个作用一样。”

农科所不大,主要是培育棉花、水稻良种,芝麻和黄豆等经济作物也有,不太多。这儿的农业技术员只有四个人,加上其他干部,吃皇粮的十余人,不少;老农却沒有几个人。那么大一片士地,他们是无论如何也种不完的,看样子早把三十五个知青算作劳力了。

记忆中,五一劳动节一过,我们就和老农一样下地干活了。那时靠挣工分过日子,技术好的老农每天可以挣到十二分(标工十分);一般为十分;妇女和老人一般为八分;至于我们,后来也评上了八分。其实,妇女和我们劳累不低于老农,种田也讲技术。所以,和我同在试验组的黄忠林,和大田组的同学开玩笑时笑着说:“我们是技术活!”一副骄傲的样子。

说是试验组,科学试验并不多,主要是培育良种。那个年代,能坚持下来,已属不昜。四个技术员,按部就班,依章行事。旣沒闹出多大动静,也沒遇上什么技术工作以外的麻烦。山高皇帝远,自己做自己的事,还算省心。这里有个五十多岁的老技术员,叫王文初,解放前过来的。他好像沒有什么具体工作,沒人管他,他也不管别人;事沒多做,钱沒少拿;领导不过问,同行不攀比(国家的钱),农人无所谓(又沒“搶工分”)。其他三个技术员,一个搞水稻,一个搞棉花,一个搞职保(植物保护)。各司其职,互不影响。沒有这四位,能叫农业科学研究所呢?有活干的人暂不表,先说王老。

他是什么地方的人,我沒问过。他说话不好懂。其实懂不懂沒关系的,谁又把他的话当回事呢?他年纪大了,啰嗦,爱说。他有一句口头禅:“他哪里呀”,说什么都用这句话开头。王老会看人,喜欢听话干活的知青。我有时逗他:“王技员,我肚疼。”发嗲的声调,故意省掉“术”字,他蛮受用的,因为他喜欢高中生。他白天不忙晚上忙。我们是邻居,夜深人静时,从他窗前过,总看见他在煤油灯下看书。出于好奇,趁他不在,我去观察过。那是一部《中国通史》,作者是冯友兰。书上有很多眉批,也有用红蓝铅笔划的杠。这本书从来未离开过桌面,尽管桌子上还有几本书靠墙竖着。有点研究的意思。直到我二年零五个月后,推荐上了湖北中医学院,也从未听王老向任何人讲过书中的故事。他真沉得住气!不过,家家一本难念的经,他也有操心的事,也有烦心的时候。

王老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和他住一块;小儿子有家室,老伴在那儿照顾孙子。老伴从未来过,他也未回去过,但又沒听说过闹意见。那个年代,孩子结婚早,五十出头当婆婆,帮忙带孩子的多,自然就与老伴分开了。偶尔一见总还有吧,不一定非要亲热。王老他们是怎么回事,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不是为这操心烦恼,而是为有精神病的大儿子。

王老也住十几平方的集体宿舍。他住前半间,儿子住后半间,各顾各。他吃食堂,偶尔用煤油炉弄点好吃的;儿子在墙角、树林野炊。蓬头垢面的老儿子,旁人见了也心酸。老子训儿子时,儿子回嘴,不时有之。他的话,我们半懂半不懂;儿子的话咕咕噜噜的,更听不明白。他们之间可能是说的说,听的听,真能交流就好办了。不过,王老总是气呼呼的。常常是自生自灭,旁人是无法劝的。好在儿子从不动桌上的《中国通史》,其他吃的用的也不动。有点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儿子也可能有惧怕的阴影,不敢犯上作乱。听小贾说,前些年王老的大儿子常发病,是王老叫他和小儿子用绳索捆着大儿子去沙市精神病医院的;多年未发了。还说,大儿子是曾经暗恋过一个女知青后,犯了病。这个女知青现在是齐家埠商店的营业员,丈夫是团长,军婚。好在大儿子不伤人毁物,一天到晚在人少的堤边、树林等地乱窜,但从不去庄稼地。王老过着不消停的日子,后来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王老无所事事,搞水稻的陈技术员可忙。他是江苏人,农校毕业的。他镶有金牙,腰椎有病,走路微驼。他那时成家不久,女儿出生不久,像妈妈一样漂亮。他的女人是四川山里过来的,很年轻,肩上总挽着背篓。她的父亲也来过,长巾裹着头,吸长烟竿的旱烟,看上去比陈技术员大不了几岁。仓库的黄保管(也镶有金牙)喜欢开玩笑,他老叫陈技术员的女人“送四方”,其实,叫宋一芳。因这个玩笑,我才至今记得。宋一芳能干,会持家,陈技术员一心扑在工作

试验组有干活的人,陈技术员可以不下水田;何况有腰疾。可他凡事亲历亲为,率先示范,一点也不放手。在那个年代,白专道路的问题,让多少人止步啊!他沒有,不声不响地干,一干就是几十年。前几年听小贾说:“老陈退休后,开了种子公司,现在几千万的资产了。老陈有技术,几年的光景就做大了。”听了小贾的话,我的心沉甸甸的,眼前浮现出了当年的一幕。为了赶在五一前(农谚:不插五一秧)把秧插完,老陈穿着棉袄,弯着腰和我们一起干活。记得是一窝只插一株,老所长的女儿插成了弧型,老陈说,怎么成了“弯弯的月亮”?黄忠林在旁边添油加醋地取笑,老所长的女儿不高兴了。不依不饶地迁怨气于老陈。老陈也笑了,时常因玩笑才使他开心。一个执着的科研工作者,终因契而不舍的精神,取得了了不起的成绩,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小贾以前是搞职保的,后来调到种子站当经理,还入了党,作出了很大成绩。他引以为骄傲的是,培养了两个大学生:儿子成了家,在上海工作;女儿也成了家,在北京工作。值得一提的是,小贾谈朋友时,农科所出了证明,他给对方生产队写了信,了解情况。不是亲眼所见,我真难相信。他的未婚妻是党员,政治上靠得住。由此可见,他是一个多么认真、严谨的人。

早些年,农科所又搬回一分场的南湖队了,转了一圈又回去了。然而,我梦中的农科所,还是在丫角大桥的下游、七公里处的江陵境内,对河还是运粮湖农场的邵沟队。不同的是,我读大学不久,农科所的上游几百米修了一座桥,从丫角大桥可以直接到农科所了。

篇4:又想起了你散文

又想起了你散文

“还记得昨天,那个夏天,微风吹过的一瞬间,似乎吹翻一切,只剩寂寞在缠绵……”教室里,头顶那台风扇,不知疲倦的像旋转的木马,动作干净利落,透明得宛如你告白的身影,在这苍白寂寥的午后,我又想起了你……

那年,那星辰,注定与你邂逅。

还记得,第一次对视上那么一双自信的双眸,先是一阵惊愕,接下来,毫无疑问的,给你的傲气所倾心。棱角分明的脸上,尽是一脸阳光的味道!后来,偶然地情系于同一个梦想,日渐的相熟、相知,理所当然地,就这样谱写一个新的篇章。

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启了大门,容不得我们拥有认真思索的机会,一切来得那么仓促。有你陪伴的日子里,我,开始写字,关于你的,我的,回忆绵长而悠远!

踮脚张望

向流离的纠葛告别

蹉跎的光阴

被湮没在流光中

时光倒影

再见天使的笑颜

回眸

与丘比特相逢

原来

我并不孤单

我们,纯粹得携手静观云卷云疏,执手相看泪眼,并肩用理想装点生命,用文字装扮心情,漫步于疏月朗照的星空下,细铭萤窗万卷书。宛如仙境,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在思念中相知,在牵挂中幸福!

专属我们的篇章已经成为历史的信笺

珍藏彼此的点滴

细细地品茗幸福

从此

不再唯留各自买单的落寞

于是,固执地守候那些事,那些停留在指尖的'幸福!

只是,烟花如此唯美,却稍纵即逝,本以为有你在身边,就可以拥有坚持的勇气!到最后,才明白两条平行的直线,无论彼此距离再怎么近,拉得再长,也终究合拢不来,成为一体。毕竟,我们太年轻,迷茫、猜疑与无知是我们的天性,未曾从我们专属的世界里离去过!在离开你的日子里,通常在被惊醒的深夜,疯狂地,迷恋上音乐。不为什么,只因这是唯一能够驱赶孤寂的良药!

“太美的承诺因为太年轻,但亲爱的那并不是爱情,就像来不及许愿的流星,再没也只能是曾经……”

日子,静静地走过,本以为早已消逝的曾经不再残留在记忆的深处。昔日,昔日的曾经,却在眼前日渐清晰,拼凑成一个个美丽的瞬间,微风轻抚过脸颊,我又忆起了你。不知,如今的你,是否也在怀念我们美好的曾经。现在你,是否,依然孤守青灯,桀傲地穿越人群!想起你,又让我再次询问:“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逐,还是树的不挽留?”

岁月的烛光忽明忽暗

轻诉着

青春的邂逅犹如白驹过隙

隔阂的曾经

成为对月流珠的无奈

遥望那轮行文将近的日落

蓦然回首

才发觉

相遇

只是一场最美丽的错愕

回眸今日,与离别相遇。曾想:

“很久以后,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

篇5:我又想起了他

我又想起了他

又想起了他――大螃蟹

平原县实验小学三年级一班 朱匀勉

他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小男孩,在他白净的小脸上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只要他的眼睛眨巴一下,准能冒出一个坏主意。我喜欢叫他“大螃蟹”。“大螃蟹”其实是以前的同桌张航雨,因为他实在太爱掐人了,所以我叫他大螃蟹。

有一次,他坐在教室里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他当出气筒抓住,这儿抓一下,那儿掐一下。最后,我被他掐得遍体鳞伤,为这事老师狠狠地批评了他。

他还经常爱忘事,提前说好了的事,总是办不到。星期三下午放学时,他要借用我的钢笔,我说不行。可是他偏说:“你不借,就天天掐你,又不是不还,你借还是不借?”我只好借给他钢笔。可是,一天、两天过去了,他竟忘下还钢笔。我问他:“我的钢笔呢?”他若无其事地说:“忘在家里啦!”我看他不是忘了,而是不想还了。我真是拿他没办法。有时他忘带东西就向我借,我不借他就说不还我的'钢笔了,没办法,只好又借给他了。

张航宇,我想对你说:“别总是这样对待我,把你的‘螃蟹钳子’收起来吧!”

简评:题目起得好,激起了读者的阅读兴趣。一段一段地读下去,原来写的是个淘气的小男孩。结尾不仅照应了开头,还充满了对“他”善意的规劝。(指导教师:蔺妍)

篇6:我又想起了我的母亲散文

我又想起了我的母亲散文

五月是一个特殊的季节,在孕育着感恩和爱的初夏时光里我又想起了在我生命里最爱我的女人——我的母亲。

母亲是一个典型劳动妇女。微微有些发胖的身躯,嘴角总是盛满慈祥的微笑。独身在外求学的游子,午夜梦回时,总是会思念母亲,思念母亲的布鞋,思念母亲的咸菜,思念母亲的腊肉,思念关于母亲的一切爱恋。

在稠的化不开的亲情里,关乎母亲的记忆汹涌而来。

每一次我总是带着长长短短的想念回到故乡。迈着疲惫的步伐在老远的地方总是会看见母亲早已守候在村头那棵老榕树下。那时,母亲你总是带着焦急期盼的眼神望着那条回村子的山路,当你看见我时,总会长长的松上一口气,然后快步迎上我,笑容满面的用那双劳作了半辈子的手夺过我的行李。此时,我呼吸着熟悉的故乡空气,望着母亲的笑容,一切的生活辛酸,一切的旅途劳顿都渐渐的消逝在风里。

晚上,母亲总会不辞辛劳的张罗一大桌子饭菜。然后一家人围坐在堂屋那张八仙桌上。饭菜里当然会有我最喜欢的腊肉。腊肉经过长年累月的熏腌,在浓烈的香味里浸透着家的气息。母亲殷勤的为我夹上那些金黄的腊肉,不住的要我多吃一些。在那盏昏黄的电灯下,我总是会习惯性的望一望母亲的头上又多了多少银发,突然我觉得,似乎在我漂泊的时间里,母亲的银发竟是我唯一的收获……饭菜的香味,母亲的唠叨,在微弱橘黄的灯光下调和着母亲浓浓的爱恋,就在这矮小的老屋里升腾起人世间最温馨的`幸福。

每一次离开家,由于要走很远的山路区坐早班车,母亲总在天未亮就起来为我准备早饭。母亲蹑手蹑脚的再厨房里忙上忙下,生怕吵醒了我。然而,此时我怎可能睡的着呢!躺在床上,透过那层几乎不隔音的土墙,我能清晰的听到厨房里的一切声音。“吱吱”,那是油下锅的声音;“噼啪”那是木柴在灶里燃烧的爆鸣声;“叮当”,那是锅铲想撞击的声音……翻过身来,我闭上双眼幸福地沉醉在这幸福的音乐里。脑中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首熟悉的诗词“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我的鼻子微微的有些发酸,原来,原来我终究是不想离家的啊,真的不想离家啊!追溯我思乡的情结,大概就从这里开始的吧!

吃过早饭,天刚刚亮,母亲为我提上行李,将我送到很远很远。一路上,母亲总是不住的叮咛我路上小心,在外要注意身体。还是在村头那棵老榕树下,母亲的眼睛注视着我的背影,直到我消失在你的眼眸。那时,你知道吗,母亲我几乎不敢回望你的身影,因为我的眼睛里早已蓄满了泪水。这浓浓的爱恋,早已幻化为我的离别愁绪和你的满心牵挂!

而今,我仍在蹉跎岁月里挣扎,母亲你已经年近半百。或许你仍然在拿着锄头,烈日拖长了你的身影;或许你仍然担着那几乎比你身躯还重的柴禾走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又或许在那棵老榕树下你正在低唤我儿时的乳名……

母亲啊,母亲,这浓情蜜意叫我怎能报答?愚笨的我只能用我手中的笔拾掇起关乎你的支离片段。当我漂泊于远方时,母亲请您拾起我儿时的身影,点燃一堆篝火,在我看不清前方时,照亮我归乡的路。

母亲,请允许我轻唱一曲传承了千百年的赞歌,“母亲,我爱你!”

后记:在伟大的“母亲节”里,谨以此文献给此时仍在土地上劳作、我最爱的母亲!

篇7:又想起了母亲的散文

【散文一】  偷豆角

不论年龄有多大,儿时的记忆总是抹之不去,挥之不去的,时常间总会想起。我已走过了四十几载的岁月,可每到麦收时节,就不禁想起儿时随小伙伴去生产队麦地里偷豆角的事来了。

当今在市场上,虽然也能看到豆角,可跟我小时候偷的豆角吃起来的滋味却不大一样。那时候,生产队种着大片大片的麦子,队里总是在麦田里套种着豌豆,当然只是一片一片的,也不是很多。麦子快发黄的时候,豆角也长得饱满了,只是很绿很绿,此时的豆角嫩而好吃,香香的,甜甜的。时常间,几个小伙伴背着家长或者老师,一起偷偷地钻到麦地里,蹲着或者干脆,爬着,两只小手摘着豆角,少不了担惊受怕,就怕被看守豆角的人发现。装满了衣服上的小兜兜,才飞快地跑出麦地。没事了,大家一起走着,逍遥自在地吃着偷来的“战利品”,那滋味就跟吃仙丹一样。

生产队地里套种着豌豆,那可是个稀罕物。用豌豆掺在面粉里,蒸出的馒头呈着为褐色,能吃到这样的馒头可不容易哟。那时候,只要有人放了哑哑屁,人们就知道她(他)一定吃豌豆蒸的馒头或者吃了豌豆面了。夏天里,队里就会派专人负责看护。看护归看护,可他们也有瞌睡打盹的时候,有个别社员就钻进麦地偷豆角了;对孩子们,那看守麦田的人就相对宽松些了。要是被看守人发现了,一般都是大声喊几下,吓一吓的时候多,小伙伴闻声后撒腿那个跑呀,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力气。说的夸大一点,我后来上高中能跑五千米,都跟着有关系呢。

豆角发绿而且嫩着地时候最好吃。用手将豆角皮从细缝中分开,五六个嫩嫩的小豌豆块就呈现在眼前,一下子放进嘴里,甜甜的,嫩嫩的,那口感真不好用语言表达出来呢。豆角的皮也能吃,豆角皮只是不能直接吃,要把它最上面的一层很薄很薄的皮慢慢撕去,才好送进嘴里慢慢叼着。那口味的美哟,到现在都能深深地感觉到,简直嘴里都流口水呢。

等到豆角由绿慢慢变黄时,豆角里的豌豆块就变老了,硬硬的,吃到嘴里就不好吃了。不过这时候,可以拿回家在大锅里煮煮,豆角颗粒就能吃进嘴里,那滋味真美的很。豌豆后来晒干了主要用来做牲口的饲料,不过,人们食用也很多,蒸馍,吃豌豆面等。

偷豆角伴随着我的童年成长,让我终生难忘。那时的偷是相对的,也没有负罪感。后来,土地承包到户后,村里就没人套种豌豆了,我再也没有吃过豆角。几十年来,一想起麦田,就会想起和小伙伴偷队里豆角的那段“不光彩 ”的童年来。总是忘记不得。

篇8:又想起了母亲的散文

家乡人常说:“三月二十八,麦子豌豆乱开花”。恰巧,三月二十八是家乡砲里的农忙会;接着四月八又是前卫镇的农忙会。过了这两个大的农忙会,家乡人就一天比一天忙了,为夏收积极准备着。

其实这时候,正是油菜籽收获的季节,母亲自然很忙碌了。我家里常在平坦的地里种麦子,而在沟地里种上菜籽。沟地一般在原下,收割的菜籽杆要靠人一捆一捆背上来,而所有这些几乎全是母亲一个来做,那辛苦自然能想象得到。菜籽杆在麦场里晾晒,再一下一下捶打,那可是个细致活,菜籽粒很小很小,收起来肯定费时费力,所有这一切,几乎全是母亲一人来完成。时至今日,我都能清晰地想起母亲劳碌的情形来,想念母亲也就成了我的心痛。

准备农忙用品一般也是母亲来亲自完成。夏收装粮食的`口袋,母亲总是补了又补,有好几条还是生产队留下来的;对于用的最多的蛇皮袋子,一般装100斤左右,母亲还是能补的就补;夏收用的簸棋也要收拾停当,往往是把簸棋两个边绑的再结实些;农忙时用的铁叉,扫帚,刮板,木锨等都要整理出来,放到顺手的地方。母亲的细心,那是街坊邻居所公认的。

最忙碌的是割麦时节。收割机还没有盛行的年份里,一家成十亩地的麦子,全靠镰刀一刀一刀来割。早上四点前母亲总是第一个起床,她要做简单的早点,然后就往地里赶。割麦那滋味,见过的人谁都知道很辛苦。两腿蹲着的时候最多,腰还得弯着,一手握镰刀,一手拢麦杆,那需要很好地协调起来。母亲割麦子的动作那也是一副壮美的画面,时至今日总是浮现在我的眼前,在我心里她永远活着,活着!

夏日里割麦,那劳动量很大很大。一天一夜不睡觉都不是罕见的事情,“龙口夺食”这句话一点也不假。母亲忙了地里还要忙家里,那辛苦我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里的。虽然后来有了收割机,劳动量少了许多,可夏日里母亲还是劳碌的。

夏收的日子临近了,想起了夏收,就更加想起了我的母亲;明天又是母亲节,我就写下了上面的文字来缅怀我的母亲。我又想起了我的母亲了!

篇9:又想起了什么作文

在我记忆的宝库里,每一件事都是那样的值得去珍藏,有一件事使我到现在还不了解为什么。 那一天,天还下着雨,我和妈妈走在那堆满滥采,鱼鳞片的让我做呕的菜场小路上。走着走着,妈妈突然说:“我们买只鸡回家做汤喝吧!”我本来不想答应妈妈的话,因为我想快点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在这个地方我连嘴都不想张,但过来一想,买了鸡就可以喝到美味的鸡汤,我又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就答应了妈妈,我和妈妈站在鸡笼边,妈妈边挑畸变和老板谈价钱,我看鸡笼里的鸡心理悠然而生出一种同情心,我觉得他们一个个都要被人类吃掉,真的很可怜。妈妈挑了两只又肥又大的母鸡,然后老板就拎着鸡走进了一间屋子,她把一把刀给清洗干净,然后把鸡的脖子一割。即顿时就死翘翘了,我很是感到郁闷。然后老板又用个桶把死鸡扔进去,我不知道这一步又是干吗,过了几分钟,桶里的鸡竟然扑腾了起来,我看到这一幕,心里由衷的佩服这些可怜而又坚强的鸡,又过了一会鸡不动了,它真的死了。接着老板又把两只惨不忍睹的鸡放进脱毛机里,机器“嗡嗡”地动,我却一直想想那两只可怜的鸡,机器停了下来,老板又取出那两只鸡,这时的鸡全身光溜溜的,那些鸡毛被残酷的机器抢没了,随后,老板又拿起刀把鸡肚子给划开把鸡的肠子、胃全给挖出来。之后又清洗了一遍,递给了妈妈。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直想,这些鸡太可怜又坚强,人类在残暴了,如果打个比喻可以说人类就像大灰狼,鸡就像兔子,狼吃了兔子就像人吃鸡。但法律有没规定人不能吃鸡,就像我们学得有一篇课文,因为太重视鹿,把狼给消灭了,鹿就大量繁殖,森林也被鹿给破坏了,所以经过了这件事情,让我明白了“弱肉强食”大自然的生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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